?柏翊然看向前方道路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k*s^w/x.s,w?.`c.o/m~
“对了,你今天早上跟我们讲,今晚要有事情跟我们说,所以到底是什么事?”这回,轮到冼虞问柏翊然了。
她今天心里一直记挂着柏翊然这句话呢。
两人的目光通过后视镜相撞。
柏翊然的眼眸掀起波澜,又很快归于深海,“吃完饭再说。”
冼虞轻笑一声,“好,今晚吃饭的日程还挺忙。”
柏翊然飞快扫了一眼放在副驾驶的公文包,而后才重新看向道路。
跟冼虞这么一对话,心情忽然就安定了许多,脑子也冷静下来。
许多细节就容易复盘到了。
今晚陈鹤一都没有出来,那就说明陈鹤一跟冼虞似乎没什么,都比不上昨天晚上的情形。
昨天晚上他都经历过了,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况且,他看冼虞今晚的状态,也不像和陈鹤一有什牵扯。
她现在可是坐在他的车上。
他和她的牵绊,是别人永远都比不了的。!w.6¨1+p`.¢c.o′m¨
柏翊然的眼神恢复清明宁和,状态也正常了。
一路安全到了餐厅,菜很快就上来了。
冼虞夹了菜,一低头,头发垂落下来。
她连忙将头发撩到耳后。
今天忘了带绑头发的发圈,有点麻烦。
正想夹第二筷,一抬头,却看到对面的柏翊然没在吃饭,而是在公文包里翻找着什么。
侧颜下,他低垂的眉目显得更加的清疏柔和。
柏翊然一动,冼虞连忙回神,挪开视线,看向别处。
嗯,房间里的绿植好像格外清翠。
“给。”他温和的声音传来。
冼虞装出一副被他叫到才反应过来的样子,转回正面。
就见到他宽大的掌心里,静静躺着一个粉红色的小兔子发圈。
“这是跃跃的发圈,”柏翊然又往前递了递,“你应该用得上。”
他指了指她的头发。?l^u\o¨l.a\b+o*o+k′.¨c!o^m?
冼虞意外:“哦!”
“谢谢。”她伸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拾起他掌心里的发圈。
指尖触碰到了他的皮肤。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皮肤格外的灼热,比她的体温高了许多。
只那么一瞬,就将她的指尖烫了一下。
而在柏翊然看来,她的指尖像是蝴蝶那样轻轻掠过手心,不做停留。
他收回手,五指收拢回掌心。
什么时候,他才能够裹住她这只蝴蝶呢?
他眨眨眼睛。
跃跃听到是发圈,还伸长脖子看了一眼。
她绝不允许爸爸的手里出现除她和妈妈之* 外的东西。
她的妈妈,由她来守护!
见的确是自己的发圈,她转头,特地告诉了妈妈:“妈妈,没错,是我的发圈,你放心用吧。”
冼虞绑头发的动作一顿,哭笑不得。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奇怪呢?
“行,知道了,是你的发圈。”
跃跃嘿嘿一笑,“爸爸妈妈,我吃饱了,去阳台那里玩一会儿。”
小孩子就是这样,吃饱了就在餐桌旁边坐不住了。
冼虞摆摆手:“去吧,注意安全。”
柏翊然目送跃跃离开,捏住餐叉,说道:“车上你不是说要有事情跟我讲,关于你跟陈老师的谈话,当时跃跃在不方便讲。”
“现在跃跃不在了,所以,到底是什么事?”他故作漫不经心。
虽然在车上已经说服了自己,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是有一点在意的。
他想知道关她他的一切。
很想很想。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他们的关系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也怕吓到她。
“哦,”冼虞自然是想起来了,“其实也没什么。”
冼虞犹豫了下,还是没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给柏翊然听。
毕竟对别人说陈老师貌似对她有意思,这显得她有点自恋。
况且,她也对他无意,只把他当师弟。陈师弟今天就很正常啊,看不出一点。
她只说道:“我们当时探讨了一下我在读书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追。”
“呲——”
餐叉划过磁盘,发出声音,只有一点刺耳。
柏翊然极力控制住。
捏住餐叉的手指有些用力,他的表情却看上去却没什么不同:“为什么会探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