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他就堵回去说她不累。
江在萝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外面是黑夜还是白天,醒了就是在做,睡着也觉得酸麻。
汗液挥洒,疲累连连。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她彻底清醒时,祁燃正在给她涂药。
“破皮了吗?”她拿脚踩他肩膀。
“没有,”他看了她一眼,“肿了 。”
“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