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欣温柔地捧着他的脸,语气很像和小孩子说话:“你那天在办公室忍坏了是不是?”
周廷之眸光微动,埋进她颈窝,在她耳邊轻声说:“……结束这两天不是很想要?”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垂上,像羽毛拂过,有点痒,陶欣不自觉拱了一下腰,指尖蹭进周廷之的发间。^y/u`e¨d+u.d^i?.~c-o~m?
周廷之感觉到她的动作,笑了一声,手掌抵着座椅靠背,微微撑起身,因为对她的身体足够了解,所以用和她一样的语气说:“已经湿了是不是?”
车内光线昏暗,陶欣雪白的皮肤仿佛笼罩着一层水光,微微泛着红,看他的眼神充斥着最直白的渴望,一瞬引燃他的欲/望。
此刻,周廷之完完全全能够理解,陶欣为什么想要在这种时候拍照。
他不能拍下来,只能将这一幕永远保留在记忆中。
这是他灵魂契合,身体同样契合的爱人,能使她满足,快乐,他就会很幸福。*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周廷之吻她,眉眼,唇瓣,脖颈,一点点向下。
陶欣忽然并拢腿,垂眸看着周廷之。
“怎么了?”
“我要和你一起……”
湿漉的吻落在膝盖上,留下浅淡齿痕。
周廷之看向她:“今天就算了,没有口香糖,你在排卵期,这时候很危险。”
口香糖是周廷之和陶欣之间的小暗号。他们俩刚谈恋爱那会,还都懵懵懂懂的,很内敛害羞,去买计生用品都是选没有什么人的小超市,手牵着手一起去收银台,陶欣拿口香糖,周廷之拿“小雨伞”。
甚至当时“小雨伞”这种含蓄的称呼两个人也羞于启齿,一直用口香糖代替。
直到现在周廷之和陶欣都还保留着从前的习惯。
“没关系呀,如果怀孕就生下来……啊,你干嘛咬我?”
“你说呢?生孩子这种事说的这么草率?谁教你的?”
“我哪有草率,难道你不想要个小孩嗎?”
“……不是一回事,就算考虑要孩子,也得在我们結婚之后,你明白吗?”
“我们俩到底谁是从十八年前来的?我什么都不怕,也不想考虑那么多,不能只活在当下吗?想做就做,想身寸进来就……”
周廷之受不了陶欣说这种孩子气的话,捂住她的嘴巴:“你最好是在跟我开玩笑。·k~u·a¢i¢d!u¨x·s?..c·o^m+”
看出周廷之是真的生气了,陶欣弯了弯眼睛,压下他的手腕:“意志力这么坚定啊哥哥,我要是你肯定都忍不住了。”
“……”周廷之冷着脸看她,方才耳鬓厮磨的暧昧一扫而空。
“好啦,我错了行不行。”陶欣在他手臂之间转过身,抓起自己的衣摆,双腿并的更紧,几乎是跪在座椅上,微微偏过头:“这样可以吗。”
陶欣绝对想不到她这个姿势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周廷之是意志力坚定,但他不是圣人。
□□夹杂着怒气,像一道鞭从高处挥下,伴随着脆响,叫青涩的蜜桃霎时染上一片红晕,更显饱满多汁。
陶欣颤了一下,不吭声,因为知道自己玩笑开得很过分,也知道这种程度,对周廷之而言已经是气极之下的反应。
而陶欣适时的乖巧很快熄灭了周廷之的怒火,余烬化作悔意,温柔安抚被迫成熟的桃子。
“如果你考虑清楚了,给我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
“向你求婚的信号。”
“笨蛋,求婚还要我暗示?”
周廷之伏在她肩上,轻轻喘息:“我怕自己会错意……我不希望你说我愿意的时候,心里觉得勉强……”
“周廷之……”
“嗯?”
“其实我刚才也不完全是在开玩笑。”
“……”
“你觉得我会是一个好妈妈吗?”
“怀孕,生产,比你想象中更辛苦,有了孩子,你的人生就一定不再是完全自由的,母性会迫使你放弃很多东西,绝大多數时间,你都不再是陶欣,而是孩子的妈妈。”
周廷之握着陶欣的手,他了解自己的爱人,是善良又负责的好女孩,一旦有了孩子,绝不会只为自己舒服,把孩子丢给月嫂保姆照料。
她会努力做一个好妈妈,爱自己的孩子,陪伴,呵护,教育,塑造出和她一样健全的人格。
即便代价是割舍掉一部分属于陶欣的人生。
“你还太小了,过两年再说吧。”周廷之试图轻描淡写的結束这个话题。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