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在最高峰时,发了狠地亲吻她的一切时,云禧从余韵中缓过神来,推了推他的脑袋“丁羡……不……不来了……”
恍如一盆冷水兜头罩下,一股寒意直冲心底,萧慎敬猛地抬眸,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云禧问道“你在叫谁?”
云禧又累又醉地闭上眼。~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云禧!”萧慎敬气得不行,一手掐住云禧的下巴强制地逼她醒来“你刚才叫谁……你以为朕是谁?”
因为太过生气,他的手背青筋微凸,下颌线都似紧绷到极致的弓弦。
“丁……羡”云禧吃痛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撑着醉意说了句“别闹……”
“云禧!”他的声音愤怒得近乎低吼。
所以,今夜她的主动,她的情动……皆是因为那个叫丁羡的男人?
前一夜,她唤徐元思的名字,他知道她是故意气他。
他知道她的脾气,他不予她计较。,w,z,s^k′b*o.o!k..¨c′o¨m/
可今夜,醉酒后的她不是故意。
所以她明知是春药也甘愿喝下去。
她就是存了心的要和哪个丁羡做……做这样亲密之事?
这一瞬,萧慎敬的眼尾都被激出了一丝血色。
掐着她下巴的手劲都不由自主地加重。
云禧闷哼一声,吃痛地皱了皱眉。
盯着她被捏出的红痕,萧慎敬一脸厌恶地甩开她的下巴。
他抿着唇,弓起的脊背绷紧到极致。
只觉身体里有一团烈火在乱窜,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揉在了一起,是愤怒……更有其它。
这团火炙烤着他的五脏六腑,像岩浆滚烫,他无从分辨亦不愿分辨……
他盯着如若无事的她,咬着牙,暴怒到里极致。
而余韵过去的云禧什么也察觉不到,心满意足地睡去。
云禧酒量很好,所以,第二日醒来得还算早。~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只是刚动了动就感觉到浑身很是酸痛,下身除了被劈开的疼痛还有一种黏糊的不适。
一点都不干爽。
她盯着蚊帐,勉勉强强地回忆了昨夜发生事情,虽然只是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头晕乎乎的时候她认为是丁羡……
不过,丁羡,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倏然回神朝屋子里看去。
这一眼就看到萧慎敬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清晨的日光匍匐在他的脚边,不肯再进一寸。
半是明媚,半是阴影。
他就这么坐在离光一步之遥的阴影里,压着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盯,真的是盯。
那双丹凤眼里压着翻涌的黑,又冷又戾。
“你做什么?”云禧心口一跳,问道。
萧慎敬盯着她,突然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显得太过幽冷危险。
云禧直觉不对,她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住了。
“萧慎敬,你要做什么?”她一脸戒备地问道。
昨夜,她确实冲动了,不应该将一坛酒喝了。
可她是真的看不惯萧慎敬的样子,但她也用了小心机的,那酒有大部分都倒在了身上。
而且刚好可以趁此机会将纸条传给小北。毕竟小北是下人,也有轻功在身,他比她更容易偷跑出去。
她虽然知道这有些冒险,但……她绝不要怀上萧慎敬的孩子。
为此……她宁愿赌。
只是她低估了新酒醉人的程度。
见萧慎敬只是盯着她不说话,云禧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萧慎敬,你到底要做什么?”
隔了几息,他突然说了句“有些鸟儿,生来就该捉回去锁在金笼里,省得不长记性,连主人是谁都忘了。”
他掀起浓睫看向她,目光淬毒,眼里满是碎冰。
“你大早上又发什么疯。”云禧皱眉不爽地质问道。
她暗暗用力,可却发现根本挣扎不开。
每一次用力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不适。
想起昨夜可能发生的事,还有此时自己未着寸缕,云禧愈加生气,一双杏眼都有了怒意“萧慎敬你快点放开我……”
少爷,已经收拾妥当。”令人窒息的沉默里,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刀二的声音。
听罢,萧慎敬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
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脚步从容淡定,盯着云禧的眼神却如一匹即将失控的野兽。
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云禧觉得危险下意识地想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