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再不复曾经的亲密无间。
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范子石清醒过来,他望着她,缓缓说道:“云禧,抱歉。”
声音有一丝的哑。
像是隔了经年太久,歉意堆叠得太久而变得又厚又重。
这些年来,一直压在他的胸口之上,每每只是想想都觉得疼痛割喉。
那时候却连想要求得原谅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想过他此生还有机会,可以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