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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任何女子都不一样,而眼前的紫舒虽然有着和云禧一样的面容,可是神情没有半分相似。
柔弱恭顺,好似说话的语气重了下都能将她惊吓得瑟瑟。
萧慎敬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一直没说话,眼尾压的很窄,冷淡得近乎锋利。
直到上船时,他伸手去扶紫舒,后者避嫌似的朝后一退。
那是下意识的抗拒。
这个动作几乎立刻让萧慎敬眯了眯眼。
他冷笑一声,不由分说地直接攥住紫舒的手腕,将人强行拉到船上。
“怕什么,难不成以为我会吃了你?”紫舒一站稳,萧慎敬就甩开了她的手。
“公子说笑了。”紫舒煞白着脸,强制镇定“只是妾身是有夫之妇……”
“云禧”萧慎敬眉头一压,神情十分不耐地打断她“我愿意陪你演,不代表你可以一直蹬鼻子上脸,凡事有个度知道吗?”
紫舒攥着拳头,终于鼓起勇气看向萧慎敬“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妾身不是你要找的人呢?”
萧慎敬原本就冷的面容瞬间降低了几分。\x·q?i+s,h¢e*n¢.?c_o′m¢
见他不说话,紫舒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那位云禧姑娘,是你的仇人吗?”
想到相公正因为自己受难,她语气渐急“她是你的仇人你就去找她报仇,你为什么要来折磨妾身和妾身的相公呢?”
像是将热油泼进了大火中。
“你还要继续是吗?”萧慎敬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指着这瘦西湖,盯着紫舒一字一顿的说道“既然你想证明自己的身份,行啊,跳下去。”
云禧的养母就是落水而亡。
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极其怕水。
有一次意外落水被吓得丢了魂,足足在屋子里躺了大半月。
还是萧慎敬许久没见她翻墙,问了之后才得知。
“只要妾身跳下去,公子就会放过妾身的相公?”紫舒定定地看着萧慎敬,力求他的保证。
一口一个相公惹人生厌。?k¢a/n/s+h.u!w^a?.·c¢o′m?
“我答应你。”萧慎敬却突然笑了一声,未染笑意的丹凤眼漆黑如墨。
紫舒本来就是云禧,只不过她在闹脾气不肯相认。
他肯纵着她,由她胡来已是天大的恩典,她居然还敢如此不识好歹。
见她盯着水面不动。
“怎么,不敢跳?”萧慎敬轻嗤了一声“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
‘噗通’一声,他话还没说完,紫舒便一头扎进了湖水里。
绛红的薄衫在水面轻飘飘的荡漾,云禧像一尾灵活的鱼一样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
云禧游了一圈。
抹了抹脸上的水,在水中仰头唤道“公子。”
一双杏眼柔柔地望着他“你答应我了的。”
“……”萧慎敬盯着她,突然说不出来话。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和云禧即便有着一样的脸,却不是同一个人。
她们只是有着相似的皮囊。
这一刻,萧慎敬突然想起崇安公主说过的话。
“……如果云禧真的死了,你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遇见她这样的女子。”
可她不是云禧?
那云禧在哪里?
水里的紫舒被他的眼神盯得神魂不安,忍不住抓着船板说道:“妾身相信公子是重承诺的人。”
她仰望着他。
水滴从脆弱白皙的脖颈滑落。
那么柔顺无助。
盯着水里的女子,萧慎敬觉得云禧可能真的死了。
她若活着,一定会拿着她的那把剑,来找他算账。
问他为什么……不选她?
为什么不救他。
有那么一瞬间萧慎敬想任由面前的女人死在湖水里。
为什么要和云禧长着一样的脸,谁允许她和云禧长得一样?
真是惹人心烦。
男人眼中的杀意如狂风骤雨般扭曲挤压。
就像是踏尽公卿骨的那一夜,他在天街尽头,端坐在龙椅之上。
看血流成河,听满城惨叫,轻轻一笑。
不。
她是云禧,她只是演得太像了,妄图欺骗他蒙蔽他甚至胆敢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竟敢如此大逆不道,自己终究还是太纵容她了。
“上来。”下一瞬,他却突然蹲下身,朝紫舒伸出手。
紫舒犹豫了好几息,终究是伸手握住。
两手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