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自己忙活你自己的事情吧。-微-趣-暁?税~蛧¢ -追·醉,歆.章/截_”
陈安民教授捧着保温杯,俨然一副退休老干部的模样,
走开前,再望了望自己这个得意门生,关门弟子。
作为搞了一辈子生命科学研究的,有时候他都很好奇,真想研究研究,秦裕到底为什么这么聪明。
从研究的角度上来说,秦裕就像是一个特殊样本。
针对特殊样本的分析,往往会比较容易揭露出一些此前未曾发现过的信息。
不过,从研究能力上来说,这个问题的研究似乎更适合秦裕自己去进行。
用手抹了把自己灰白的头发,陈安民教授笑呵呵地就走了。
近几年,随着岁数大了,本来他就不怎么自己首接参与课题研究了,
在秦裕来了之后,就更是如此了。
有秦裕在前,后面新的学生他都不想再招了。
之前跟着他读研的学生,虽然对比起秦裕来,实在是不太争气,但也基本上就跟着秦裕负责的课题转,也用不着他怎么操心了。
这一年以来,他过得都挺悠闲的。
等着陈安民教授离开过后,
办公室里依旧保持着安静。
秦裕低头思考着接下来,课题组将进行的一些实验的具体方向,
几位师兄师姐,按照先前秦裕的分工,依旧在兢兢业业忙碌着手里的活。
对于秦裕的几位师兄师姐们来说,
哪怕导师没在,秦裕在这儿,也己经给了他们足够的压迫感。
哪怕秦裕这一年多,待人态度都比较温和,
几乎就没有见过秦裕为什么事情而生气,
也依旧是这样。
毕竟严格来说,他们现在相当于都在秦裕手上混,为秦裕的课题组工作,
秦裕才是他们的‘老板’。
哪怕名义上,秦裕还是他们的师弟,
但面对秦裕,他们这师兄师姐的威严实在是撑不起来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秦裕表现的太夸张了,
天然的,几位师兄师姐就对秦裕有种疏离感,隔离感。
不是说,不喜欢秦裕。
而是一个人在你面前始终深不见底的时候,很难产生一种亲近感。
而且,他们总有一种感觉,在秦裕面前,好像所有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真正意义上的‘众生平等’。
在上一篇顶刊封面文章发表过后,陵川大学生命科学院曾经为秦裕专门举行了一个专题学术报告会,
有包括多名生命科学领域的院士坐在下面,听秦裕进行了学术报告。
就这样,他们都没有看到秦裕当时有什么紧张的情绪流露。
“去实验室吧。麻烦各位师兄师姐,帮我推进一下今天的实验。这些是实验流程和方案。”
秦裕旁边打印机突突突的吐出了一沓纸,
秦裕站起身,拍了拍手,将今天的实验计划和各个人需要负责的实验任务下发了下去。/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
在秦裕这儿,也没有什么开组会,集思广益,头脑风暴的必要,
在正式进入到生命科学领域的研究过后,一众师兄师姐显然就己经很难跟上秦裕的思路了。
几位师兄师姐也都己经习惯了。
反正大佬怎么说,他们怎么做就好。
都没有问秦裕什么问题的想法。
反正之前询问秦裕为什么这么实验,思考过程,研究思路的时候,
秦裕倒是很慷慨,只是结果就是,让他们更加怀疑人生,怀疑自己是不是弱智。
当然,
实验和研究的积极性他们还是有的,甚至可以说快拉满了。
包括被延毕的都是一样。
他们知道秦裕带着他们进行的课题的巨大价值,
也毫不怀疑,秦裕能够最终做出来成果。
而在最终的论文上,不说第二作者,就是第三作者……让他们在论文上出现一下名字,就足够他们受益良多了。
运气好一点,说不定都够他们在博士毕业之后,去其他高校任教时,首接跳过‘非升即走’的阶段了。
但凡看过秦裕之前两篇论文的研究者,就知道秦裕是一个实打实的‘金大腿’。
所以,几位秦裕的师兄师姐们,自然是蹭得一下都飞快站起了身,接过了秦裕提前编写的实验流程。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