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手上要忙太后寿辰的事,也是直到此时才腾开手,听闻各宫姐妹,甚至连皇后娘娘都已经去了永安宫,那她更耽搁不得。\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远远的就听到夜如昼的惨叫声,一时又加快了脚步。
“呦呦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
“只是不敢?”
莫轻寒更加恼火,看来夜如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拿着戒尺冲柳飞絮一指,“给我按住她!”
瞬间其他人走得远远的,单独把柳飞絮隔离出来。
柳飞絮轻叹一声,这事也就她能做,敢做,要怪只能怪夜如昼没有眼色,大家都是女人,怎么还不懂女人的心思。
夜如昼瞬间被按在石桌上动弹不得,现在已经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一时吓得又开口求饶。
“呦呦,我真知道错了,你就饶过我这一次,以后我肯定听话。”
莫轻寒已经把她裤子扒了下来,闻言一顿,倒是想给她一次机会。
“那你说,你错哪儿了?”
夜如昼脑子转的飞快,把能想到的原因瞬间都想了个遍。
“我不该色令智昏,不分场合,也不该沉迷美色,不可自拔,还有还有,我不该…不该在你眼皮子底下这么放肆。?m·a!l,i′x\s~w!.?c?o~m?”
莫轻寒等了一会儿,也算又给了她一次机会,还提醒道,“你说完了?”
夜如昼又翻来覆去想了想,依照莫轻寒严厉的性子,也就只会在这种事情上给她讲道理。
“完…目前说完了。”
莫轻寒举起戒尺不再犹豫,之前还只是觉得面子上下不来,此时除了寒心就是难过。
原说她在夜如昼心里非同一般,话音才落,夜如昼就把她忘的干干净净,想了一圈心里根本没有她!
更没在想过,在意过她现在会是什么感受!
一时除了夜如昼的惨叫声和戒尺啪啪啪的声音,四周竟是出奇的安静。
大家看的于心不忍,可也不敢开口求情,心里还都觉得此事夜如昼做的不对,若换成她们自己,还不知如何吃醋难过,愤愤不平。
只是她们没有能力像皇后一样打陛下一顿出气。
顾栀言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也看不得夜如昼的惨状,又见大家都立在一旁默不作声,只能先不管不顾的护了上去。
“皇后娘娘,有话好说,就算陛下犯了错,也不能当众如此教导,再说这也算惩罚过了,皇后娘娘先消消气。,飕¨搜*小-税?徃_ .罪¢歆.漳-截-庚?芯~快+”
若不是夜如昼现在动弹不得,只怕早扑到顾栀言怀里委屈痛哭,她这么多女人,也就只有顾婕妤这么维护她。
莫轻寒更是气的不轻,她不是没给过机会,是夜如昼自己不要这个脸面!
“是她自己要这么选!”
夜如昼一时又泪流满面,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找借口,私下里让皇后打一顿,跟在众人面前被打一顿,那是截然不同两个概念。
“爱妃,现在也就只有你疼我…呜呜…”
莫轻寒一听,瞬间眼神一变,直接把顾栀言往旁边一扯,“看着她!”
众人心里也很不忿,陛下这话说的好像她们就多么无情似的,她们就是心疼又能怎样,跟皇后对着干?
“顾婕妤,你不知事情起因,还是先别掺和。”
“这事是陛下做的不对,你就算心疼也要心疼对地方。”
“就是,你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怪罪皇后,皇后心里又该多委屈。”
顾栀言不在意众人的言语攻击,也来不及问清什么事,只又说,“无论什么错,这打也打了,若是皇后娘娘还不解气,那臣妾愿替陛下受罚。”
夜如昼一听,赶紧说道,“呦呦,不关爱妃的事,你还是打我吧,我保证一声不吭。”
可真是伉俪情深!
莫轻寒正待发火,又一时怔愣,夫妻同为一体,连一个妾都如此维护自己的“丈夫”,那她当众打夜如昼就相当于也是在打她自己。
众人也听的心生愧疚,前朝那些老顽固,还知道君辱臣死的道理,她们身为夜如昼的女人,又怎能眼睁睁看着陛下如此不体面。
“皇后姐姐,陛下也是无心之过,或许她只是太尊敬你,才不敢在你面前放肆。”
“是的,妹妹们一开始也都认为陛下没有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