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易中海看着刘海中吃完早饭,便躺下身来闭上了眼睛。′5-4¨k`a_n^s\h,u,.\c¨o/m·
他将饭盒收拾好,然后转过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心中有千言万语难以言说。
“老刘啊……”易中海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惋惜和无奈,“你……你节哀顺变吧……”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刘海中的心上。
刘海中紧紧握住双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眼皮微微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张开嘴说一句话。
有些事情,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证实之前,人们总是心存侥幸,期待着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然而,易中海并没有错过刘海中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老刘,我知道你其实并没有睡着。”
他的语气变得稍微有些严厉。
“都是大老爷们,就算是伤了命根子,你也要要想开一点,不要总是钻牛角尖。”
“你想想看,这么多年来,那些人在背后骂我绝户,我可都没有把他们的话放在眼里面。”
放眼里面没什么用,他将所有的不满和怨恨都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
谁要是让他感到不舒服,他就会寻找机会,不择手段地报复回去。
刘海中的心如坠冰窖,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心情此刻更是跌入了无底的深渊。^x¢7.0!0+t¢x?t′.,c-o`m′
尽管在疼痛袭来的时候,他己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当真正听到这个结果时,他的内心依然充满了无助和愤怒。
看着刘海中那副想死的表情,易中海心中暗自窃喜,但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
“老刘啊,你可别太伤心了,医生不是都说了嘛,对你的生命没有什么隐患的,就是……就是以后可能会有点不方便,那个……你懂的。”
易中海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接着又说道。
“不过你想想,你现在有三个儿子呢,以后他们都会孝顺你的,你也有依靠了,这日子还是能过得去去的,可比我强多了啊!”
刘海中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得嘴巴首颤抖,怒声吼道。
“不可能!我就是受了点伤而己,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
其实,就算刘海中真的如易中海所说的那样不能人道了,他也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因为他生平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面子,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他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易中海见状,连忙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
“老刘啊,我可没骗你,昨天晚上咱们大院里的人可都知道这件事了。!看!书_屋-小*税*惘+ `勉.费\岳-黩/”
刘海中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里不断地回响着“完了……完了……”这两个字。
易中海心里暗暗啧了一声,然后赶紧上前,一边胡乱地拍打着刘海中的脸,一边焦急地喊道。
“老刘啊,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啊!你家里还指望着你呢,你可不能就这么倒下了啊!”
“我可给你说啊,今天早上,杨凤带着公安去院子里面,王所长要抓何雨柱去派出所问话。”
听到这里,刘海中顿时亢奋得喊道:“玛德,一定要让何雨柱送去劳动改造。”
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接着添油加醋道。
“哎……老刘啊,我也想何雨柱去劳动改造,可是他当众反抗王所长。”
“王军他们也是跟何雨柱一伙儿的,去街道办搬了王主任过来,你说这都什么事情啊。”
听到何雨柱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这何雨柱,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闻言,易中海心里面很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啊企……”何雨柱揉了揉鼻子,嘀咕道:玛德,谁又在背后骂老子。
“柱子,你是不是中暑了?”牛大壮关心的问道。
何雨柱吸了一口烟,“没事,八成啊是谁在背后骂我呢。”
“不招人妒是庸才,你小子年纪轻轻,能力出众,有些人肯定嫉妒你。”
何雨柱哈哈大笑,“牛哥,我当你这话是夸我了。”
至于说什么谦虚的话,这几个都是混熟了的兄弟,实在没有必要说那些面子话。
“对了,听说你们科的人都跑出去采购物资了,你准备去哪里?”牛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