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封洞时,我在他酒里下了南洋巴豆霜。"他的指甲深深掐进谢明砚手腕,袖口滑落的金镶玉镯露出溃烂的咬痕,黑血顺着镯子纹路蔓延,"你们的血能解铁矿脉的毒,让藏铁洞的铁水重新流动。"
青禾的铁尺莲花簪破空而至,簪头狼首刀断口精准卡住谢太师手腕——那断口是二十年前父亲与谢府刺客搏斗时,被莲花剑削断的。"铁尺会的清白,容不得你糟蹋!"她转动轮椅撞向死士,假肢关节的贪银锭子与祭台石面摩擦,发出玻璃刮擦般的高频声响,一名死士面具脱落,露出脸上被谢府用烧红铁尺烙下的"贪"字,疤痕组织上爬满吸食腐肉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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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砚趁机扯开谢太师袖口,溃烂的咬痕爬满青筋,黑血渗出莲花状瘀斑——那是长期服用沉水香与巴豆粉混合毒的症状。莲花佩突然碎裂,露出里面的初代目肋骨碎片,骨缝里的陈年血痂与谢太师伤口相触,祭台石缝渗出暗红色浆液,那是铁矿脉中的硫化物与人体血液反应生成的硫酸亚铁溶液。
【辰时·天下·尺破莲局】
京都百姓举着铁尺、锄头冲进谢府地窖,铁尺刃口在楠木大门上留下四十三道划痕。老叟用锄头砸开刻着"腐正"的银锭,铅皮剥落处露出铁矿原石,碎屑溅入他浑浊的右眼:"我儿子十三岁被抓去挖矿,矿难死了连棺材都没有!"他抹了把带血的泪,将银锭投入火中,黑烟里飘出的沉水香与二十年前谢府烧杀铁尺会时的气味一模一样,那年他躲在柴堆里,闻着这香味看着父亲被砍头。
太湖祭莲台的石缝完全裂开,初代目藏铁洞内铁水翻涌,热气夹杂着二十年前的哭喊声——那是被谢府活埋的铁尺会义士。谢太师挥刀劈向谢明砚,却被青禾的铁尺架住,双尺相击的火星溅入铁水,发出"滋滋"的声响,那是铁尺表面的锈迹与高温铁水反应生成氧化铁的声音。我握紧断尺,尺身"铁莲生"三字因体温发烫,与谢明砚掌心的血迹相吸,祭台剧烈震动,铁水表面浮现出模糊影像——父亲握着断尺跪在铁矿脉前,谢明砚之父持剑自刎,鲜血滴入矿脉凝固成铁痂。
【巳时·终章·尺碎莲枯】
谢太师的铁尺断裂,莲花纹刀刃坠入铁水,发出凄厉的尖啸,那是金属在高温中扭曲的音频。他胸前的皮肤突然溃烂,露出里面用沉水香毒养大的巨型蜈蚣,虫身覆盖着用贪银捶打的鳞片,每只足上都缠着铁尺会腰牌,牌面"替天量心"被磨成"替天敛财"。青禾将腐正尺刺入虫腹,尺身冤名因摩擦发热,蜈蚣发出尖锐的嘶鸣——那是虫身内部器官爆裂的声音,化作黑灰,露出底下堆积的织工断指,指节上的铁尺银镯相互碰撞,像极了当年刑场上的镣铐声。
"这戥子......"老算盘的验银戥子落地,戥杆"铁骨"二字被虫血腐蚀,露出"贪"字烙印,那是谢府当年用烧红的铁尺烙在他父亲额头上的,直到父亲被折磨致盲,临终前还攥着这戥子。他捡起戥盘里的谢府火漆印,突然想起父亲被关在谢府地牢时,每天用这印泥在草纸上记录私盐交易量,直到指甲翻裂、双目失明。
谢明砚将莲花佩碎片嵌入石壁,初代目骸骨肋骨间掉出两封信。父亲的绝笔写着:"谢兄,长白山的铁矿脉该停了,百姓易子而食",字迹被水渍晕开,像是写信时哭过;谢太师的密诏却写着:"铁尺会余孽一日不除,腐正之局一日不稳",落款处的"谢"字沾着墨渍,笔锋颤抖,像是写时手被酒壶压着。
【午时·天下·尺醒民心】
太湖的铁尺莲花在阳光下盛开,根茎缠绕着谢府账本的灰烬,每朵花的花蕊都沾着未燃尽的纸灰,纸灰上的"捐银"二字被烧成"涓血"。青禾将铁尺莲花稻种撒向湖面,稻种外壳是用铁矿粉压制的保护层,遇水即溶,露出里面的稻粒——那是老算盘用太湖淤泥和铁矿渣培育十年的抗灾良种,根系能吸收土壤中的铅汞。一名织工捡起米粒,发现米身有天然的凹痕,像极了铁尺会铁尺的侧面轮廓。
京都"民心尺"前,百姓用谢府私盐库钥匙在尺基刻下铭文,老叟的血混着铁锈渗入石缝,形成一道暗红色的纹络,永远无法被雨水冲刷。谢明砚将双生尺埋在尺旁,断尺与莲花佩碎片很快被青草覆盖,唯有清晨的露水凝结成尺形,那是织工们早起劳作时,用粗糙的手掌在青石板上抹出的印记。
边疆传来捷报时,伍长正在擦拭横刀,刀鞘里的初代目《铁尺兵书》掉出半页密信,父亲的字迹在夕阳下显形:"腐正不是老爷们的权衡,是百姓手里的锄头"。他望着铁尺莲花旗在风中招展,旗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