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竟然青筋虬结暴起,着实可怖。
“你放屁你不是女人,”大汉冷哼一声,掐着珀西白玉似的小脸蛋扭了半个头,借着月光细细打量。可惜迷离了眼睛瞅了半晌没瞧出个所以然,还跟古玩鉴赏家似的对着这张脸啧啧品咂下了定论:“不是女人……嗝,你长得这么细皮嫩肉干什么?不是女人你为什么又在这地方出现?你不是女人……那你是兔儿爷?”他笑得更嚣张了,几乎是张着血盆大口想把珀西拆骨吞腹,“不妨事,爷荤素不忌,你是兔儿爷爷今晚也要收了你!”“……你放手,你给我放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啊你还敢掐我?!!”大概越激烈的反抗越迎合流氓的胃口。一把揪住珀西的手,彪型汉子笑嘻嘻地带着他往自己身下摸,珀西反抗无能又惊又怒地等待认命,边凄哀地想着一会要是真碰到了,再痛都要把这只手给砍了。生死攸关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院主人出来了。“住手。”这一声低柔如水,倒是真叫停了大闹的二人,小殿下和汉子纷纷转头看她。如珀西所料,那确实是个身形高挑且姝艳的女人,猫一般纡徐前行,耳堕双珠,风鬟雾鬂,可惜用一层面纱遮了面,难以一睹其风采。衣着暴露,仅一件藤花色的露臂窄衣和灯笼状丝绸长裤便囊括了所有,这衣服遮不住她曼妙的腰,不知哪里还系了金铃,踱起步子来当啷作响,很是银脆悦耳,“你们在我门前做什么呢?”一双狭长的眼,如果能被主人巧妙使用足以勾出风情万种,那是一双常年浸透在红尘情事里的眼,一双歌舞姬的眼。小殿下被它们摄了魂,身处窘境竟然都忘记挣扎,他怔怔地看她走过来,听得那人嗔道:“怎的不说话?”“……嗝,原来是小娘子的屋子,”还是汉子率先开口,“大爷我和这妞儿闹着玩呢,”语罢又提道要带珀西回屋去狠狠收拾一番。手还被人攥着挣脱不开,珀西怒瞪他一眼,心道骂了句呸。“玩?怎么个玩法?”那人似乎被提起了兴趣,眼眸转动又睨了眼被汉子禁锢怀中的珀西,轻声喃喃道:“……没想到当今的爷们儿都好这样的口味,姿色平平性情生猛……真是长见识了。”“这样还在长身体的小孩又有什么好玩的,”随即擡眼冲汉子盈盈一笑,“大爷,妾身这样的陪您玩玩儿,又有什么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写的时候想看小殿下被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