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亏欠,他的声音很轻,却仍然郑重。
“可以让年年嫁给我吗?”
就在最后一个字从口腔蹦出来时,风儿突然强势刮过,卷着远处两片蓬勃的青绿枝叶平稳落于墓碑前方,仿佛借用自然的力量神奇地拼凑出“可以”二字。
江叙明显怔了怔。
而后,松弛地弯起了一枚微不可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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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驾驶位椅背的拉兜里找到了江叙说的那个便携笔记本,林向晚从邮箱里拷贝出文档,跟随着赵文君的远程指导修改小论文。
时间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