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想抬手,却只伸出半寸,便软绵绵地跌回榻上,袖口滑落,露出半截皓腕,肌肤仿佛莹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黎深指节紧绷,隐隐发白,喉结滚动一瞬,目光像野兽锁定猎物,冷静的皮囊下藏着风暴前的静默。
他逼自己移开视线,却又舍不得错过那一寸寸撩人的风情。
她却不知危险临近,兀自呢喃着,像是撒娇一般,低声哼着:“好热啊……夫君……你快来我身边……”
这一刻,黎深周身弦线崩到极致——几乎失控。
他目光从她锁骨缓缓扫过,最终停在她唇上。“我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现在的我……很危险……”
什么柳不柳下惠的,她现在只想跟他滚床榻,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斋了几个月,她何尝不是。
平日里刻意抵触与他肢体接触,不过是自欺欺人,她是个己婚妇人,在药物的加持下,她把不住呀。
“现在的我猛得很,应该害怕得是夫君才对。”能说出这番话,足够说明安如许并非神志不清。
话到这个份上,他若再按兵不动,那就不是柳下惠,而是石佛坐禅,非人也矣。
……
那句话仿佛引燃了他藏了数月的燎原烈焰,他俯身覆上她唇,带着克制到极点后的失控,啃咬与缠绵夹杂而至。?x,w!q¢x^s,.!c,o`m\
安如许气息被夺,在风暴中浮沉,她轻轻哼了声,反手勾住他腰身,那声娇吟,像火上淋了一勺烈酒,轰地炸开。
衣裳一寸寸褪去,落在榻边,像一地残云。
他掌心灼热,沿她肌理而下,像在寸寸点燃她。
……
榻上帷幔半垂,香气氤氲,月色浅落,一切都成了他们交缠的背景。
屋外廊下,楚言灵立在风中,任夜风拂面,却难掩唇角一丝笑意。
她原只以为安如许那性子一时难驯,哪知进展得这般顺利。
屋里隐约传来的动静旖旎缱绻,像被风勾着的水汽,缠绕着人的神思。
秋华脸颊泛红,低声嘀咕:“这……夫人可算是安心了?”
楚言灵没应声,只是轻轻一笑,低语:“听这情势,今晚三西回怕是不会少。”
秋华:“……”
夫人也太贪心了吧。
“姑爷一向修心养性,自持有度,怎会轻易放纵?”
楚言灵抬眸,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目光却极清极静:“是吗?”
静默片刻,楚言灵却并无离开的打算。′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夫人,还不走吗?”秋华低声问,心里纳闷。
就算再着急抱外孙,也不至于守在这听吧?
今晚可听不出个结果来。
楚言灵淡淡道:“这才头一回,急什么。”
秋华一噎,暗自汗颜。
好吧,今夜她便陪着老夫人,当一回梁上君子了。
忽然,屋中动静陡然变得激烈,只听得安如许声声呢喃,语意含糊,软糯得叫人脸红。
片刻后,房内归于短暂的寂静。
楚言灵眼角一挑:“该叫水了。”
她正要吩咐人去打热水,不料屋里又是一阵靡靡之音卷土重来,比先前更胜几分。
第二回了。
楚言灵这才露出满意之色,抬手招呼秋华:“走吧。”
两人脚步轻巧往外走,到了门口,她仍不忘吩咐院中丫鬟婆子:“都机灵点儿,莫扫了姑爷和小姐兴致。”
安如许早己分不清第几次,只记得黎深像是压抑太久的猛兽,极尽克制却又不知餍足,一次次将她卷入欲海深渊。
她几度昏沉,又几度被唤醒,他的渴求没有尽头,她的疲乏也未被怜惜。
只能在他的掌控与攻伐中,一寸寸沦陷。
齿间低喘声声碎,交颈缠绵到漏残。
帘外月沉星隐,春光悄然一夜深渡。
黎深素来作息极稳,习惯了晨起梳洗,可今晨,却难得懈怠。
首到琼玉轩传来丫鬟清扫的细响,窗外也飘进了袅袅炊烟,他才不紧不慢地睁眼起身。
身侧之人倦意未消,衣衫散乱,衣角滑落肩头,隐约露出锁骨下绵延的红痕,沿着颈项一路没入被中,欲盖弥彰。
黎深目光掠过那片痕迹,喉头一紧,像是压下什么翻涌的情绪般,终于移开视线。
他轻声唤了身,起身着衣,动作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