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舟吃完了手里的早餐,又踢了踢男人的小腿,看向宴礼和陆庭:“那这个人怎么处理啊?”
作为被偷窥的其中一个当事人陆大小姐的亲哥,陆庭冷着脸,无情地说:“阉了他!”
“!!!”
刚刚转醒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差点被吓尿,白着一张脸又晕了。-k/u`n.l,u^n.o*i*l,s\.¨c·o+m·
看到男人又被吓晕了,温晚还挺费解的。
她困惑地说:“他怕什么?反正这玩意儿他又用不着。”
陆柔点点头,理首气壮地说:“就是!他又没有老婆!要这玩意儿干什么?至于吓成这样吗?!”
“……”
在场几个没有女朋友的男人都尴尬了一下,不禁感到自己后脑勺的头皮都紧了紧。
这是用不用得着的事吗?
不管用不用,也没有哪个男人想被嘎啊。
不过话说回来,她们俩是不是有点太不把他们当外人了?
两个小姑娘当着他们的面讨论起男人的那玩意儿,怎么就能这么坦然?
宴礼冷冷地瞪了陆庭一眼,陆庭也很尴尬,他没成想队伍里的两个女孩子都这么彪啊!
特别是其中一个还是他的亲妹妹,陆庭头都大了。ˉ±&精¥武-?.小:?1说′?网a ?-2追?最±!?新$¥章??节)
想说她一顿吧,关键这话还是自己先提的。
养一个不省心的妹妹,是一点也不省心。
陆庭无奈叹气。
——
说归说,不过也不至于就真要把男人给阉了,陆庭也就是看男人要醒了,吓唬吓唬他而己。
但不教训是不可能的,难道韩子舟大半夜把他绑起来,就是像莫闯闯说的那样,为了让温晚奖励男人一脚的吗?
在温晚和陆柔给了男人一顿西手联揍之后,宴礼他们几个又给了男人一顿胖揍。
也不管哪里该打哪里不该打,只要不致命,主打一个即兴发挥。
其他几个人都是哪里疼往哪里招呼,下手特别黑。
但韩子之说他看到这张猥琐的脸就来气,所以尽往男人脸上招呼了,一点武德也不讲。
打完之后,男人看起来还是个人形,就是脸上没个人样了,属于亲爹亲妈大半夜看了都会以为是见鬼的程度。
教训完人,韩子舟解开了绑着的绳子,把男人给放了。
他捂着脸,瘸着腿,一步一拐地走了。
别说,背影看起来还真有点萧瑟。
陆柔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生了一点怜悯,好心提醒他:“没流血就别捂了,反正村里也没人,有人也不会看你,不然你也不能娶不到老婆。§幻?想?姬÷ =首&发?”
男人听到这话,感觉被人一刀扎在了心口上。
他左脚绊到了右脚,“扑通”一声,平地摔倒在了这户人家门口的水泥地上,磕掉了一颗门牙。
现如今缺颗牙挺难找到人补的,男人更伤心了。
大概是想看清究竟是谁没有心,说出这么伤人的话,男人趴在地上回了头。
陆柔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正往下流血的鼻子,同情地说:“我就说让你别捂吧?现在好了,流血了,这下你可以捂了。”
“……”
男人无声地流了泪。
他为什么会对这种人动了色心?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就不该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偷窥。
不然就不会被打,也不会磕掉门牙!
男人默默爬了起来,离开了这里,都看不到人了,才传来哇哇大哭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好伤心。
陆柔鼓了鼓腮帮子,不高兴地问温晚:“我说错什么了吗?他这是什么态度?连句谢谢都不说,没礼貌!”
温晚觉得很荒谬,她翻了个白眼:“你傻啊?他的牙都磕掉了,说话肯定漏风,还怎么说谢谢?”
陆柔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陆庭搬着东西出来,走到门口时听到这话,差点也摔了一下。
他都不知道温晚和陆柔这两个人待在一起,究竟是谁带坏了谁。
他出声打断道:“快收拾东西,我们准备出发了。”
厨房里的存粮都被温晚给搬走了,放到了车上。
出门在外总会碰到点大活人,也不能把什么东西都放到陆柔的空间里,平时常用的东西和物资总得放一些在车里,才能不让别人起疑。
临走的时候,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