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笑着站在那里,握剑的手微微提起,轻描淡写地点在他的肩井穴之上。
——镇山河,很神奇吧?
“承让。”
还是一模一样的结局,只是这一次杨宇庆有些抓狂,他从地上站起,顾不得衣衫凌乱,再次拿着剑指向陆尘。
但是却迟迟没有开口。
“你与我对一剑。”
杨宇庆的眼白有着点点血丝,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