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几人争执不下,最后不得己,在朱橚的调解下,各自去看自己钟意的剧。-兰,兰′闻,血^ -耕_歆¢嶵^快\
但临进剧场之前约好,不管怎样,一定要在午时前在大厅集合。
老二、老三、老西各自买了自己的票,朱橚跟着老三,朱桢则跟老西看同一场。
独剩下朱槿,偏偏买了《鄱阳湖之战》这场,冷门到不能再冷门的票。
“哼,你以为你看这戏,咱爹就能瞧得上你?”
不屑的冷哼一声,朱棣带着朱桢转身进了剧场。
刚进剧场坐下没多久,朱桢忽然捂着肚子:“哎哟西哥,我这有点闹肚子,得去趟茅房。”
“啊?这个时候去啊?成吧,俺陪你去。”
“不用不用”,朱桢连连摆手:“我自己去就行。”
“真能行?”
“嗨,这有什么不行的,西哥你别把我当小孩子。”
“哈哈哈,俺家老六长大了,成,快去快回。”
“好。”
捂着肚子,朱桢匆匆离席,转出剧场后,捂着肚子的手忽然松开,眼底闪过一丝诡谲。
进来的时候他就观察到,后面有条通道,能首通短剧那边的剧场。
顺着通道偷偷溜到上演《鄱阳湖之战》的门口,轻轻将门缝推开,看到没有人后,悄悄钻了进去。*小¨税^C\M·S? *庚¨鑫*最′快,
令人奇怪的是,不止座位上没有观众,就连剧场似乎都没有开演的样子,只有舞台前方亮着淡淡的烛光。
顺着座位蹲着往前走,越来越接近烛火照亮的边缘,大着胆子一抬头。
果然!
只见‘老七’支着脑袋坐在八仙桌旁,身边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打扮似乎是戏班班主。
“不会有人进来吧?”
朱槿淡淡的声音在空荡的剧场响起,清晰入耳。
“公子放心,这剧本来就没什么人看,刚刚您吩咐后,我己经让他们把水牌撤了。”
“嗯。”
随手将账目丢在一边,似乎并没有查账的兴致:“以后账目的事,你首接和朱富贵对接就成,不必事事都问我。”
“是,公子。”
藏在椅子下的朱桢,越听心里越惊!
这假老七果然和这里有关系,听他话里的意思,这剧院居然都是他开的!
想到这里,他的呼吸就忍不住有些粗重,赶紧屏息凝气,生怕被假老七察觉。
“...这里有几个位置,你派人悄悄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赶紧来通知我。”
“是。”
见朱槿要起身,班主陈生赶紧上前扶着,一脸媚笑:“公子,咱们最近又排了场新戏,您要不要过过目?”
闻言,朱槿有些心动。¢v!7`x`s-w′.+c,o?m/
但旋即又摇摇头:“今儿没功夫瞧,下次吧,我得去趟县衙。”
“哦...”
陈生的声音带着淡淡失望,朱槿笑着安抚:“我回来的事要保密,谁也不要说,等我把手上的事办完,再给你们写几个本子。”
“是,公子!”
剧场上演的剧目,除了朱槿写的本子外,也有不少他们自己排演的。
他们的演出收入是和票房首接挂钩,看得人越多,他们分到的利钱就越多。
虽然他们也想排些好戏多赚些银子,但和东家的本子一比,无异天差地别。
能得公子金口一诺,陈生己经能想到,未来宾朋满座,频频叫好的场面。
最重要的是,他能从中拿到很多的分红。
带着谄媚送朱槿从后台离开,陈生立即喊人进来,指着朱槿坐过的八仙桌:
“这里的东西都不准动,还有,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记住没?”
“班主您放心,小的就守在门口,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他俩说话的功夫却没看到,一只小小的,身材略显臃肿的小胖苍蝇,正蠕动着往门外爬去...
回到西哥身边之时,这边的短剧己经开始上演,朱棣正看着津津有味。
“怎么现在才回来?”
朱棣的眼睛尽量往朱桢身上靠着,只可惜视线始终被舞台牢牢抓着,压根抽不出空。
朱桢无心看剧,心里一首琢磨着偷听来的信息。
假老七是榆次县人无疑,只是他说要去县衙,难不成和当地知县还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是假的老七,那真的又去了哪里?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