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随手拎起一根药草,低头打量。¢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药草叶子细长,表面和边缘粗糙,密集茎叶如圆柱状花蕊,长约不到六寸,有银白色的长柔毛。
“这是白茅吧?五哥你要配止血的药?”
朱橚愕然看着他:“老七你还懂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啊?”
朱槿自知失言,赶紧笑着往回圆:“以前看书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
说完,又是悚然一惊,心说坏了!
万一这小子根本不认字咋办,那不是当场露馅?
好在人老朱家的娃,打小就在大本堂读书,哪怕老西那个半文盲,也不至于不识字。
全家上下老小,无限接近于文盲的那个,估计就是朱樉了。
不是他不学,是他真的学不会...
朱橚自然没察觉出什么,反而很内疚:“都怪五哥不好,以前对你的关心太少了,老七你放心,从今天起五哥就和你寸步不离了,绝不会再丢了你。”
朱槿无语的看着他,心说您还是离我远点吧,真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可咋跑啊。
“对了”,朱橚忽然说道:“既然你懂药,不如帮我瞅瞅这个方子,我昨儿瞧老六有点擦伤,试着拟了个方子。”
“啊?”
顺手接过朱橚递来的药方,朱槿随口敷衍:“我就略懂点皮毛,哪里敢指教五哥?”
朱橚有些不好意思:“我跟着师傅也就学了点皮毛,还没给别人开过药方呢,难免有些谨慎。~秒?蟑,截^暁-说′旺? .醉?芯\璋^結?耕~歆?哙?”
“倒是以前病了,给自己拟过几个方子,倒也没出什么差池。”
朱槿无语的看着他,心说您还真胆大啊,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一句话——自学成才,自拟一良方,服之,卒...
但这些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现在最需要搞清楚的,是这几兄弟到底叫啥啊。
万一说起来,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那不且等着露馅吗?
眼角无意间扫倒空地中央,正拎着长剑舞的虎虎生风的傻大黑粗,脑海中似乎浮现出,被他捆小鸡仔似的拎着,去换亲弟弟的场面...
朱槿敷衍的拿着药方,无意间扫到角落一个‘肃’字。
“五哥,这是...”
“哦”,随意扫了一眼,朱橚笑着解释:“跟师傅学的,药方要留自己的名字,方便留档,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病人负责。”
“嗯,是个好习惯。”
朱槿暗暗点头,至少弄清楚一个家伙的名字了。
正琢磨着怎么去套姓氏,就见门外店小二进来了:“洪家兄弟是住这里吧?”
朱橚丢下手里的药,起身去迎:“是啊,怎么了?”
店小二讪笑一声:“东家让我来问一下,您哥几个今儿还留宿吗?小的也好伺候您热水洒扫啥的。`1.5\1′x_s.w\.,c,o~m?”
“哦,抱歉抱歉”,朱橚客气的拱拱手:“我们几兄弟还要再多耽搁一晚,忘了与店家说了,一会我就去结银。”
“嗐,瞧您说的,您一看就是富贵人,还能短了咱们这点银子?小的就是来问问,没别的意思,您先忙着,小的告退,有事您招呼我。”
“多谢,慢走不送了。”
朱槿的眉头忍不住上挑:‘哈,这下倒省了我的事,不用去套话了,洪家兄弟是吧?我记住了。’
许是朱樉那傻大黑粗的样有点吓人,看店小二离开的脚步都明显快了几分,忍不住窃笑。
看朱槿露出嬉笑的表情,朱樉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顿时有点不乐意了。
匆匆挽了个剑花收了势,三步并做两步站在朱槿面前,自上而下睨视着他:
“怎么,二哥这两下花架子入不得你的眼?要不来比试比试,赐教一下你二哥?”
朱槿:。。。
你们这一大家子人是不是都有病啊,看都不能看一眼?
再说你那长得都和熊瞎子差不多了,和我一个小孩子比武,亏你想的出来?
可看那样子一脸认真的瞪着自己,似乎不像开玩笑,登时犯了难。
论打,他指定是打不过熊瞎子的。
论跑,朱槿扫了一眼他那大长腿,估摸着自己也跑不过。
正待说句软话服个软,忽然身体深处,似乎有一股巨大的怨气传来。
朱槿一怔,知道这是‘老毛病’又发作了。
从来到这个世界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