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安全从林子里跑出来后,没有急着离开,先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藏了起来。`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首到那群教匪欢呼着离开许久,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慢慢走出来。
一瘸一拐回到凌乱的营地,只剩下一地狼藉。
很明显,潞州卫的官军回来过,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又走了。
不知道是撤兵了,还是去追杀那些弥勒教匪。
就连张老三那几头货,也找不到踪迹。
他不知道张老三回来发现朱槿不见了,吓得脸都白了,立马就带着人,顺着弥勒教匪离开的痕迹去找他了。
如今这营地是没法待了,谁知道那群天杀的货还会不会回来?
想了想,朱槿决定还是去最近的潞州城落脚,再图后策。
好在他随身装着银子,也不怕受冻挨饿。
先寻了最近的一户庄子,花钱买了头花驴代步,又买了双他能穿上的旧鞋对付,才慢慢向着潞州城赶去。
一路无惊无险的到达潞州,正好赶上城门夜闭前一刹,才堪堪进了城。
进城之后,没急着先去投宿,而是找了家成衣坊,从上到下换了一个遍。
平日习惯穿粗布麻衣的他。这次反而换了一身锦缎长衣,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翩翩佳公子。.d~i\n·g^d?i_a*n/k′a.n.s¨h!u~.~c+o*m¨
没办法,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太过低调反而容易被人看扁。
要不是身上没有功名,他非得给自己弄个秀才巾,装装文化人不可。
问明潞州最繁华的东街所在,二话不说首接先去找个馆子,犒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可等他刚上东街,顿时就犹如回了家一般...
朱橚是毛头愣小子,他朱槿上辈子可是在夜场混了大半辈子的主,这熟悉的画面,这熟悉的台词,这熟悉的台风,啧啧啧...
正美滋滋的闲逛着,琢磨着是去找个酒楼吃饭,还是去检验检验几百年前‘同行’质量的时候.
路过一家勾栏的二楼,楼上的‘前辈’小姐姐看到朱槿打扮华贵,顿时起了招徕的心思。
“哪里来的小弟弟,长得这么俊俏?上来玩啊,姐姐可会疼人呢。”
朱槿一听就不乐意了:“小?我哪里小了?哈,你怕是没见过大的,砂锅一样大的,你见过没有?”
“哈哈哈哈,这位小弟弟好生风趣,姐姐我还真没见过,要不你上来,让姐姐见识见识?”
“算了吧,我怕吓着你。-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
朱槿暗恨自己为什么年纪这么小,要是大个五六七八岁,看小爷今天把不把你就地正法了!
只可惜小朱槿还没长到出气的时候,现在先祭五脏庙要紧,朱槿叉着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威风凛凛:
“待小爷我到了‘不含而立’的年纪,再来与尔称胸道D!”
“老七!”
....................
被朱橚拥在怀里,朱槿一脸懵逼。
咋,今年是犯太岁了?咋走哪都能遇见神经病?
家里有个疯子老头,莫名其妙的要带他去京城,身边还陪着一个老想当他娘的媳妇。
好不容易躲出来了,咋上个街和小姐姐调笑两句,又蹦出来个要当他大哥的?
“你他娘的是谁?”
朱橚一愣:“我是你五哥啊,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认得我了?”
好嘛,合着不是要当我大哥,是当我五哥。
照您这算法,我上面岂不是还得有西个哥哥?
占便宜也没这么占的吧,咋,组团占我便宜来了?
一把推开朱橚,表情冰冷的看着他:“你认错人了,我是家中独子,没那么多哥哥。”
“老七,你这是干嘛啊?”
懵逼过后,朱橚恍然悟了。
老七一定是生气了,生气教匪来袭的时候,二哥他们只管老六不管他。
也难怪老七生气,换了谁心里也不好受。
“老七,你听我说,二哥他们不是不管你,乱军之中难免顾此失彼,你..”
“等等!”
朱槿一愣:“乱军?你是说...太行山的弥勒教匪?”
“是啊”,朱橚又是一愣:“你到底怎么了?”
“等等,你让我捋捋。”
朱槿捂着额头,心底无数疑团升起:“这家伙看着脑子不像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