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咱们该上路了。_l!o*v!e*y!u?e¨d?u.._n!e.t¨”
相较于年纪最大的朱樉,朱棡更像是这支队伍的主心骨。
虽然老西很不服气他,时不时要跟他抬抬杠,但心里也清楚,这活真不适合他。
论干仗行,论管家,他还不如朱橚呢。
朱棣是在军中长大的,早养成了行动如风的性子,眨眼间就收拾好自己的行囊。
朱棡也差不多,虽然看着文质彬彬,但骨子里养成的习惯,做事也绝不拖拉。
比如多年后的他,说车裂人就车裂人,绝不隔夜,当场就祸祸。
老五倒也还好,可轮到老六和老七,就没那么利索了。
身为西哥,平日里对老六照顾也是最多,二话不说就帮他拾掇。
但素来和兄弟不睦的老七,面对乱码七糟的一堆东西,当场傻眼。
他不愿向兄长们求助,咬着牙噙着眼泪,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肚里骂娘,恨他们为什么不来帮他。
朱橚倒是有心想帮,可离营之际一片纷乱,还要帮着三哥喂马,实在顾不上他。
好在他们带的东西不算多,没多时也就收拾妥当,只有朱榑一个人没收拾好。
听着哥哥们不停的催促,朱榑一怒之下将怎么也叠不好被子首接扔了,匆匆将空空如也的行囊背在身上,赌气走出了门。
不知是粗心大意,还是压根没人注意到他那空空的行囊,朱棣催着朱榑上了自己的马,就没再理他。
一声唿哨,马队出发。
远处的小山坡上,平保儿带着一百多羽林卫,控马立于高坡。
“殿下们启程了,让斥候先绕过去,给殿下们探路,剩下的人跟着我。!嗖^餿¢暁*税*蛧¢ `埂_辛?罪`全.”
“记着,谁也不许露出马脚,如果让殿下们发现咱们的存在,回去以后,自己去都督府领罚吧。”
“喏!”
百人轻声应喏的低吼,在小小的山谷回荡。
可这余音尚未飘散,就有斥候惊慌失措的跑了回来:
“在林中发现大量可疑活动,至少上千人,疑似弥勒教匪!”
“什么!”
平保儿大惊失色:“这里怎么会有弥勒教匪活动!”
“属下不知,但他们确是冲着殿下们的营地去的!”
“不好,随我速速增援!”
这个时候,平保儿哪里还顾得上暴不暴露,这些个身娇肉嫩的殿下,不管哪一个出了事,自己就带着全家准备陪葬吧!
高坡上的马蹄陡然奔腾,犹如一道洪流向营地的方向射去。
但他们还是迟了一步,此时朱进早带着弥勒教匪围了上去!
刚刚启程的朱棡发觉不对,喝止马队前进,手搭凉棚望着远方滚滚烟尘。
“不好,有匪人来偷营!”
朱棣顾不上跟他抬杠,仔细观望后眉头紧皱:“好像确是奔着咱们来的,难道是官军搜捕下的余孽?”
“说你蠢你还真蠢!”
到了这个时候,朱棡还忍不住喷他两句:“你见过围捕几十人,结果却放跑了千人余孽?这分明就是冲着咱们来的!”
“是谁走漏了消息!”
朱棣眼睛一沉,脑海中迅速勾勒出一出大戏。
“我看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应该是奔着官军营地来的。”
朱棣不信:“那营地就十几个人,犯的着上千人来袭营?”
“你别忘了,官军营地里应该还有不少武器,他们应该是奔着这个来的。¨x*s\c_m?s_w·.?c^o·m+”
哥几个怎么也不会想通,出动了这么多人,居然是是奔着一个孩子来的。
“结阵固守待援!”
朱棡毫不犹豫的下达命令,回头一看,却只看到跃跃欲试的朱樉。
至于朱棣,早带着朱桢往后面跑了:“结你大爷的阵,你他娘没看见对面至少上千人吗,还不快跑在那装什么孙子!”
“老西你大爷的,倒是等等我啊————!”
朱棡打马去追朱棣,留下一脸懵逼的朱樉:“啊?不是说结阵吗?咋又不打了?”
朱橚牵过他的马头:“二哥快走,对面那么多人,你武艺再精熟,落在乱军之中也没用!”
被朱橚其牵着马跑,朱樉犹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不试试怎么知道?”
朱榑早吓得脸色苍白,控马的手忍不住剧烈颤抖。
胯下的白马不安的喷着鼻烟,躁动的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