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想这无用的,不如想想,怎么解决这事儿。+b¢o+o_k′z¨u¢n¨._c+o?m~”
萧赫喝了口茶,眉眼肃然。
“你先前不是说,感情的事不好插手么。”
凤宁萱对他淡淡一笑。
“我不好插手,是因我无权,你有权,如何做不得?”
萧赫嘴角微扬。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翌日一早,萧赫召见瑞王。
瑞王以为是要商谈边城要事,却听皇上说。
“边城的祸乱结束后,你就去戍守南境。”
瑞王脸色微变。
更多的是困惑。
毕竟,被派到南边的,大多是那些政绩不好的官员。
但随即他就想到阮浮玉。
南境距离南疆很近……
瑞王神情复杂地看着帝王。
萧赫面上是释然。·x!j?w/x`s.w!./c\o.m`
“你在朕身边待了十几年了,也该去追寻自己真正想要的了。
“瑞麟,到南境后,你还是南齐的百姓,不能擅离职守。不过,每个月休沐外出,去邻国探查,这无可非议。”
瑞王顿时眼眶发热,有流泪的冲动。
他抑制着那份冲动,朝着萧赫拱手行礼。
“臣,谢皇上恩典!”
原来皇上是有意成全他一家团聚。
虽说只有每个月能相见,也足够了。
总比此生不复相见的好。
他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阮浮玉,让她等着自己。
对了,还有儿子,得带上他们的儿子!
萧赫见他露出如此喜悦解脱的表情,也替他高兴。
“行了,先处理好眼下的事情。”
“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
瑞王一改此前的沉闷忧郁,脸上恢复了光彩。仿佛一下子年纪了几岁。
萧赫将这事儿说给凤宁萱听。/k·s′j?x-s!w·.^c!o/m?
凤宁萱夸赞。
“这法子不错。到底是皇上您才能想得出来。”
不过,她还是有个隐忧。
那就是阮浮玉的想法。
阮浮玉十分爱美,如今却因着蛊王而毁容,想必这也是她离开瑞王的原因之一。
如果阮浮玉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即便瑞王去了南境,也未必能一家团聚。
当天,瑞王就书信一封,让人送去南疆,亲手交到阮浮玉手里。
而另一边。
东山国。
皇宫。
太子谢挽尘回到宫中,见到了忧思成疾的父皇。
他无比惭愧,双手端着鞭子举过头顶,跪在帝王病榻前。
“父皇,儿臣来请罪了!”
皇帝还不至于病入膏肓,这会儿尚有力气责骂。
他坐起身,对着太子怒声呵斥。
“你还敢回来?
“和齐人勾结,帮他们逃跑,你眼里……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谢挽尘低着头,看起来像是恭敬认错。
然而,他所说的话掷地有声。
“父皇,儿臣若是有错,一定认罚。
“但,帮齐皇他们离开东山国,儿臣认为,这没错。”
皇帝愈发恼怒。
“你还敢狡辩?南齐与我东山国水火不容,早晚要攻打东山国!你这是放虎归山!”
太子抬起头来,看着温和的脸上,是坚定的神情。
“父皇要杀齐皇,为的是那药人之毒的解药吧!”
“你……”
“炼制药人,用药人作为战争工具的推动者是您,这件事,儿臣早已知晓。儿臣若是放虎归山,那父皇您便是将老虎养在身边了!这才是大错,这才是不利于东山国!”
皇帝脸色铁青。
“太子!你若还想要这东宫之位,就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怎么敢说自己这个父皇的不是!
谢挽尘继而道。
“药人之毒的解药已成,父皇,您的图谋已成空。上官横,必须尽快除之。
“您可知,他要杀儿臣,还要杀元湛——您亲封的兵马大将军!
“他还要为了杀我们,焚毁整个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