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某些被早已遗忘的事情,由于这几根金条被慢慢的唤醒。
上辈子自己被诬陷的这一年的年底,有一个人来祭奠他的母亲,所放的骨灰盒与牛贵轩他母亲是相邻的。
由于是在冬天这人穿的比较臃肿,鞋子上还带了些雪花,导致他踩着梯子上去取骨灰盒的时候,脚下打了滑。
虽然没有从梯子上掉下来,但慌乱间却把附近几个骨灰盒,弄到了地上。
等到几个工作人员听到响声,过来查看时居然发现,在骨灰盒的碎片中居然有四根金条。
没有人敢擅自进行处理,最后报了警。
听说当时牛贵轩也被叫到了警察局,因为有一个骨灰盒就是他母亲的。
但是他在现场就一口否决了这件事情,但是这件事却被他的对头,同为卫生局的另一位副局长记在了心里。
王多余一边骑着摩托车,一边盘算着。
现在让他回二老黑那边,他是确实有些不太敢回去了。
上辈子自己就是在这一天的晚上五点多钟的时候,被精神病院的车强行带走的。
虽然说通过系统已经得到了牛贵轩的四根金条,但是上辈子积攒下来的怨气,哪能如此就这么轻松的就发泄完。
他先回到了车站的调度室,询问了一下他昨天晚上装过的那列火车,是不是今天晚上八点钟挂走。
调度员徐姐非常奇怪今天的王多余,心说这孩子又和谁打架了,你看这脸被打的。
于是耐心的说:“小鱼儿,昨天的车不是装完了吗?八点钟挂走,直接到牡市进行编组,你赶快去卫生所给自己的脸上点药吧,看着太吓人了。”
王多余嘿嘿傻笑着离开了,但是他并没有去卫生所。
他骑着摩托车顺着许多下班的人流,来到了邮局附近的一个诊所,然后掏出衣兜内的纸笔,把那个写着“圣手妇科专科门诊”牌子上的手机号、电话号全都记了下来。
这个门诊是牛贵轩的老婆孙腊梅开设的,据说牛贵轩是依靠自己的老婆起家的。
因为他的老丈人曾经就是卫生局的一把手,后来把他安排明白以后,这才去了县里的人大。
孙腊梅这个人别看王多余没有见过,但是关于这个女人的传闻却有很多。
据说孙腊梅长得很一般,并且还五大三粗的,但是架不住人家有一个好老子。
这个女人非常的强势并且非常的傲慢,能够和她平等论交的人并不多,并且此人非常的尖酸刻薄。
好在孙腊梅在诊所的经营中,却能够分的出主次来,通过她父亲的关系聘请来的医生水平都很高,最主要的是在她这里看病时所花费的药费,十分的亲民。
王多余记录完自己所需要的信息以后,这才想起来从自己的双肩包的夹层内,掏出一个干活时用到的大口罩戴了起来。
掏出自己的手机,把电话打给了二老黑,王多余在电话中说:“小叔你帮我问点事呗,就是问一下牛贵轩在卫生局的对头是谁,最好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弄过来。”
“再有你帮我问一下,牛贵轩每天开的那个车的车牌号是多少?”
二老黑在电话中嗡声嗡气的应了一声,也没有询问王多余需要这些信息要干什么?
王多余再次发动摩托车,来到了卫生局附近,把摩托车熄了火之后他并没有从车上下来,两脚支着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卫生局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
没过多大一会儿,二老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说:“牛贵轩的车子是一辆黑色的捷达车,车牌号是*****,现在人还在卫生局开会呢。”
“牛贵轩的对头名字叫潘强,也是卫生局的副局长,他的电话号码是136 oxox oxox。还有,有啥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二老黑就把电话挂断了,王多余则是耐心的等起来,他给自己设置的最后时间为七点半,过了这个时间点他就不等了。
可是刚到晚上五点半王多余眼见着卫生局院内停的那几辆车,一台接着一台行驶了出来。
牛贵轩是最后一个开车出来的,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