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长凶巴巴地对他吼。

老头又惊又惧，泪流满面，拼命摇头：“呜呜呜——”

错了！错了！

他是男的，不是女人！

一切都乱套了！

此时的他瞳孔紧缩，脑袋吓得一片空白，完全记不起自己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来，儿子，你要这么做，才能为咱家续香火。看，要这么做——”

村长目带邪光地走向“他”，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裙子。

啊！

不要！住手！

老头吓得浑身发抖，拼命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来，任由可怕的一切发生。

他嗅到了对方身上臭熏熏的烟酒味，想要呕吐；

感到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痛得想要晕死过去；

听到傻儿子在旁边的欢呼声，感觉一切如此荒唐又无助……

渐渐地，老头的目光由抗拒惊恐，变成了痛苦茫然，接着变成了麻木呆滞，最后又变成了疑惑茫然。

啊，为什么他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会有可怕的熟悉感？！

在昏过去的前一秒，他终于想起自己也曾经这般对待过两个女人——

他的“妻子”还有“儿媳妇”，均是诱拐过来，暴力占有。

这，是报应吗？

剧痛中，他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正常的婚嫁要准备彩礼，而吝啬的老头不愿意为此付出彩礼，所以就采用了这般的手段，“娶”了妻子，又为儿子“娶”了媳妇。

老头晕过去没多久又醒了，在昏黄的灯光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浑身酸痛。

屋里只有他一人。

室内弥漫着一股湿腻的气息。

对于那般荡漾的味道，曾经的他有多着迷，如今的他就有多厌恶。

“砰——”

极致的寂静中，老头忽然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心跳声。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的心跳，所以并未在意。

“砰砰——”

这次的心跳声变大了。

老头终于感到了不对劲，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有两颗心脏同时在跳动？！

一颗是在心口，另一颗——分明是从肚子里传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肚子：不会吧？！

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