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喜瞬间就被再次气的七孔生烟,八面也不玲珑了,他用右手食指指着王南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玉林仔,还敢口出狂言,如此的羞辱我们林家。?x¨x*i.a,n?g*s+h¢u`..c+o?m\”
“你是不知道我们林家在华夏哪怕只是跺跺脚,整个商界和武道界都得抖三抖。你现在不仅把我的亲侄子打成这样,还敢如此的羞辱我们京城林家,你特么的简直就是在找死。”
王南看着他们被自己气得像一群疯狗一样,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他慢条斯理地掏了掏耳朵,才拖长了调子道:“啧啧啧,你们就只会耍嘴皮子?不是吹得震天响吗?说什么跺跺脚,华夏都得抖三抖?”
他夸张地左右看看,“我怎么连个屁的动静都没听着?要不你们再使劲跺跺?我瞅瞅这地砖能不能裂条缝儿?”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几个明显是领头的高手,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哦——想起来了,你们几位,就是那什么……‘武道宗师大圆满’?‘宗师后期’?‘宗师中期’?啧啧,好大的名头哦。”
王南忽然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冰冷而危险,声音却带着一种气死人的“关切”:“不过呢,看在你们林家那‘跺脚地砖都不动’的响亮招牌份上,我劝你们一句——动手之前,赶紧把你们这些唬人的狗屁头衔都收好吧。\7^0\0′t?x,t/.`c/o?m′”
“省得等一下被我揍得连你老妈都认不出来,那可就真把你们京城林家‘抖三抖地砖都不动’的脸面,给丢到姥姥家去了。哈哈哈……”
王南的这番话,简直就像烧红的烙铁,狠狠摁在了林时喜的肺管子上,只见他双眼瞬间充血,红得吓人,鼻孔“呼哧呼哧”往外喷着白气,那肚子气得跟个鼓风机似的,一起一伏,眼看理智那根弦“啪”的一声就断了。
“小畜生,给老子闭嘴,纳命来。” 林时喜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整个人如同被激怒的野猪,率先朝着王南猛扑了过去。
他双掌箕张,指节爆响,真如一对夺命的虎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呜”尖啸声,狠辣无比地直掏王南那修长白皙的咽喉——这一下要是抓实了,铁定是个透心凉。
王南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脚下生根似的纹丝不动。¢小^税!C`M`S_ .蕪′错¨内~容-
眼看那对索命虎爪的指尖,几乎就要蹭到自己喉结的皮肤了,他才闪电般出手,两手如同早有预判的铁钳一样,“啪”地一声,精准无比地叼住了林时喜两只手腕的脉门。
紧接着,王南手腕只是那么轻巧地、看似随意地往外一拧—— 咔嚓!咔嚓!两声清脆得让人牙酸的骨裂声,几乎同时响起。
“嗷……” 林时喜的惨叫声,瞬间就拔高了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野猪”,此刻疼得像屠宰场里的猪一样。他那两条软绵绵、明显呈现出诡异角度的手腕,宣告直接报废了。
还没等他惨叫声落地,王南抓着他那对废爪,像是甩一件沾了脏水的破麻袋,随手就往外一抡。
“嗖——噗通!哗啦——!”
林时喜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不怎么优美的弧线,然后结结实实、五体投地的拍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吓得在场的众人心里都是一个哆嗦。
他蜷缩着身体,只剩下倒抽冷气和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声,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威风?
“啧啧啧啧,” 王南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只是掸掉了一只烦人的苍蝇,“就这?连热身运动都算不上。”
林时发和林时财这帮人,眼瞅着自家二哥被当破麻袋般甩飞了出去,那场面,简直就像点燃了炸药桶。
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比牛眼还大,双眼都血丝密布,脸上的肌肉,扭曲得活像刚生吞了十斤黄连,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宰了这小畜生!给二哥报仇!” “上啊!撕碎他。”
十几号人,什么“宗师后期”、“宗师中期”的高手,此刻全没了高人的风范,活像一群被捅了窝的马蜂,“嗡”地一下,红着眼睛、喷着唾沫星子,张牙舞爪地就朝王南扑了过来。那架势,恨不得用眼神就把王南给剐了一样。
再看王南,那叫一个气定神闲,嘴角甚至还挂着那抹欠揍的玩味笑容。别说动用什么灵力了,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纯粹就靠着一身钢筋铁骨般的肉身力量。
只见他身形一晃,就如同鬼魅一般滑进了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