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好久不见。”黄欣语看到王南走出来,立刻迎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
“黄欣语,你找我有什么事?”王南的声音平淡,没有丝毫感情。
“王南,我……我想和你复合。”黄欣语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错了,之前是我不懂事,我不该离开你。现在我才发现,还是你对我最好。”
王南听后,不禁冷笑一声:“复合?你觉得可能吗?当初你为了钱离开我,现在孙家倒了,你又想回来,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黄欣语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连忙解释道:“王南,我是真的后悔了,我……”
“够了!”王南打断了她的话,“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说完,王南转身就走,没有给黄欣语任何挽留的机会。
黄欣语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王南。在滨海市,她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满心的悔恨让她无颜再待下去。
几天后,黄欣语收拾好行李,黯然离开了这座城市,远走他乡,试图在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却始终无法抹去心中那段不堪的回忆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文权凌乱的房间里。文权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手机在手中被他攥得紧紧的,屏幕上是一连串未接通的电话记录。
他的父亲文忠,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商业版图,此刻却正面临着一场灭顶之灾。
文忠经营着一家颇具规模的建材公司,在玉林市的建筑材料市场占据着一定的份额。然而,最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伙黑社会人员,盯上了他的生意。(难罗)
他们以各种莫须有的理由,对文忠进行要挟勒索,要求他定期缴纳高额的“保护费”,否则就要想尽办法搞垮他的公司。
“爸,这些人(个力灰老)太过分了!咱们不能就这么妥协。”文权满脸愤怒,在文忠面前来回踱步。
文忠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我也不想妥协,可他们手段狠辣,已经在暗中使坏,一些合作商被他们威胁,都不敢再和我们合作了。再这么下去,公司撑不了多久。”
文权咬了咬牙:“我去找人帮忙,就不信治不了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文权四处奔波,找遍了所有他认为可能帮得上忙的熟人。他先是找到了曾经一起玩过的富家子弟赵宇,赵宇在玉林市的富二代圈子里也算是有点人脉。
“赵宇,这次你可得帮帮我。我爸的公司被黑社会盯上了,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找些关系把这事解决了?”文权焦急地说道。
赵宇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文权,不是我不帮你,黑社会的事太麻烦了。我家里人一直叮嘱我别惹这些麻烦事,我真的帮不了你。”
文权不死心,又去找了高中同学刘悦,刘悦的叔叔在玉林市有一些小产业,也认识不少道上的人。
“刘悦,我爸的公司现在危在旦夕,你叔叔在道上混得开,能不能出面帮我们摆平那些黑社会?”文权近乎哀求地说道。
刘悦皱了皱眉头:“文权,你也知道我叔叔那人,他虽然认识些人,但也不敢轻易得罪黑社会。你这事儿,我真没办法。”
一次次的碰壁,让文权感到无比绝望。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王南。王南和李柳思关系密切,而李家在玉林市是首富,说不定能借助李家的名头震慑住那些黑社会人员。
文权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拨通了王南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喂,王南,是我,文权。”
“文权?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劲。”王南关切地问道。
文权深吸一口气,将父亲公司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南:“王南,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找了好多人都不敢帮忙。
我知道你和李柳思关系好,李家在玉林市有威望,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借助李家的名头吓退那些黑社会?
王南听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竟然有这种事?你先别着急,我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王南心中已有了主意。他决定自己和文权去会一会这伙黑社会。于是王南便出去找了一辆出租车与文权见面,见面之后他就叫文权打电话给黑社会的那些人员,约一个时间见面谈谈。
约定见面的那天,文权带着王南开着一辆奔驰来到了约定地点——一家废弃的工厂。工厂里弥漫着一股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