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匪压根儿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群流氓殴打!
想要开口辩驳,自己并不是真的马匪,也无从开口,只能抱头鼠窜以躲避不断落在身上的拳脚。/秒\彰·截¢暁~说?蛧* ·首/发¢
白砚看到心潮澎湃,飞身下了城楼去打击马匪。
流民们看到之后也都明白过来,原来官府不是不管他们,这马匪也不是官府安排的。
“诸位,我是这和县的县令,大家不要轻举妄动!马匪已经为我们掌控,不会对大伙儿造成威胁。”
白石洲趁机在城楼上对着下面的流民喊话,试图稳住他们。
流民抬头,知道他是和县的县令,心情稍微平缓。
只是哪里都会有刺头儿,便有不服的声音。
“县令大人为何不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外头太危险了!父老们,只要咱们合力将城门破了,就有家了!”
白石洲眯眼看了底下的男人一眼,厉声道,“尔等是想要造反吗?”
流民都是普通老百姓,造反两个字,对他们来说犹如重达千钧的帽子,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造反是要诛九族的,连累自己的儿孙世代都不能科举!还要被扣上黑帽子!
“大人,我们不想造反,我们只想有个安身的地方。”有流民挣扎道。
“大家别听这县令的蛊惑之言,他们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哪知道百姓的不易?他们眼中,咱们这些人就是一群蝼蚁!”刚才煽动人群的流民激奋说道。~s′l-x`s~w/.!c-o.m+
见也不是没人支持,而且那边激战正酣,若是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只要进了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大家快看,那些马匪身强体壮,说不定就是官府中人假扮的,想要把咱们都给杀了。”
有一部分流民在琢磨,以前,他们总觉得城门高不可攀,可如今真到了城下,才知道这门木也不是那么结实。
当然,也不乏有明白的声音。
“大家也不要听这人的,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咱们都是良民,来到这里只为了讨口饭吃,大人已经安排好了去处,也给咱们施粥,怎么可能再派人将咱们都杀死?”
“对呀,大家伙儿往后看看,也有壮士正在击杀马匪,还有官府的差役!”
“大家别听他们的!这些人都是走狗!跟我杀进去,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凭啥咱们就要风餐露宿,流离失所……”
此时,白砚一个飞身到这人跟前。这人吓了一跳,喉结滚动地咽了一口唾沫,闭上嘴。
白砚也没跟他废话,手里的刀猛然出鞘。
刀落,那人便倒在了血泊里。
白砚冷声道,“有寻衅滋事者,杀无赦!”
白石洲的声音再次响起,“本官许你们有口饭吃,那你们的诚意呢?”
吴大成带着族人跪下,“吴家族人愿替大人分忧。`微`趣^小,税·网! ′免\废_越¨黩_”
言罢,便拿起砍刀、铁锹,一群汉子便帮忙砍杀马匪去了。
开了这个头儿,不少人也觉得得出手帮忙,说不定会给家族谋个生路。
“蒋族人也愿意!”
“王族人同去!”
…
张大壮也想跟着去杀敌,刚想跟吴婆知会一声,回头一看,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吴婆走到一个妇人跟前,两人正在抱头痛哭!
张大壮觉得吴婆可能已经找到家人了。
苏云在家里等的心焦,也是自己考虑不周。
一直没等到张大壮等人回来,她才顿觉事情不妥。
便令陈升骑马朝和县城去看看。
陈升目力极好,在山坡上,便发现有大队马匪前往和县,赶紧掉头回来找苏云。
苏云心道一声“怪了!”,一边令陈升去找林有武,让林有武去山里找江虎。同时,她自己又去找谢三郎说明,毕竟事关和县的安危,谢三郎也不可能不出手。
虽然不知道谢三郎具体会怎么做,但自己该做的得做。
秦柔被留下来负责一家人的安危,若是和县那边儿真的出事,流民四处逃窜。家里没个能打的,也不安全。
直到夜色如墨,苏云才听到马蹄声由远及近。
在这静静的,那马蹄声直击人心。
“东家,我们回来了!”江虎的声音从外头响起。
“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