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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今天丢这么大面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兰?兰¢文*穴\ ~耕+鑫,罪·筷?
长公主嘱咐秦书御最近多注意一些。
秦夫人连着念了好几声佛,“幸亏书衍武功好,否则……”
秦淑娥让她别担心,“我三哥的武功可高了,让他们父子一起上,也讨不到便宜,再说,还有我呢,保证打的他们落花流水,一想起我就觉得屁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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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快马加鞭直奔封地所在的云州城。
也是他运气“好”,他连夜赶进家门,躺在她媳妇床上的野汉子还没来得及跑,被他抓个正着。
那人和张昊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还有什么不能说明的。
他当了二十多年活王八。
甚至为了这个小王八,他豁出老脸求京城的宿敌。
否则张昊还在牢里蹲着呢。
怒火上升,他先砍了奸夫,又把银妇关起来。′r`a?x~s_w_.¢c!o-m,
只等张昊进门,一起收拾了这些王八蛋。
……
武安侯家里发生血案,恰好当地的县老爷清廉刚硬,第二天就命人上门拿凶。
案件事实脉络清楚,没有任何疑点。
不过武安侯是皇上钦封的侯爵,县老爷没权拿人。
且武安侯也不会束手就擒,听说县衙派了人,当即骑上快马赶往京城活动。
县衙随后写好折子命人递进京城。
早十几二十年,皇上刚刚上位地位不稳,还需要像武安侯这样的“忠臣”。
这些年,皇上大权独揽,乾纲独断,急需要好名声传扬后世。
接到弹劾,武安侯害死人命,当即下达圣旨,将人交给京兆尹,依律处决。
如无意外,武安侯肯定是要判死刑的。
得到消息的长公主府,积压二十余年的郁气,终于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长公主命厨房准备伙食,打算一家人热热闹闹聚在一起庆祝一番。\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酒席准备好,秦书衍不请自来,以宁王府小王爷的身份。
偏偏他今天穿着和秦书御一样的服侍,都是月白底绣金纹的长袍。
两人站在一起,如果不特意表明,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长公主心里犯嘀咕,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滋生。
本想把亲手养大的孙子赶走,别惹出事来。
又担心这么喜气的日子惹出不痛快,少不得嘱咐贴身婢女秋棠多照看些。
秦书衍一出现,最高兴的当属秦夫人了。
她现在还不知道两个儿子已经互换了身份,只当对方还是她日夜思念却没有亲手照顾过一天的儿子。
见面后,少不得嘘寒问暖,将所有好吃的都堆在他面前。
秦淑娥早前猜透三哥被人换走,可她一直不知道假三哥的真实身份。
后来见到宁王一家,也有些判断。
只是不知道两个人是孪生兄弟。
今天看见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忍不住开起玩笑:“你们两个这么像,大家可得仔细分清楚,别弄混了两个人。”
刘敏娇得意道:“仔细观察,还是能区分出来的。”
秦淑娥不信:“小王爷刚来,确实能分的出来,可相处一会,就没那么好分了。”
赵韵婉注意到两人的衣服还是有细微差别的,指给大家看:“相公这里是云纹图案,小王爷的是水纹,记住这点,就知道谁是谁了。”
秦淑娥仔细一瞧:“还真是,三嫂你观察的也太仔细了。”
赵韵婉忍不住笑:“你们认错了无妨,我可得把相公记好。”
其实除了衣服,她今早还留了印记。
那就是假相公手腕上有伤,被他用手帕包住了。
衣袖宽大,他左手一直藏在衣袖里,不特意展示给大家,几乎没人注意到。
赵韵婉因为是始作俑者,稍微瞄一眼他的袖口就能看到。
小王爷手腕可没伤口。
全家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氛围好不热闹。
秦书衍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他在袖筒里放了一颗能快速使人陷入睡眠的药丸,食用后仿佛睡着一般,任谁都不会联想到中毒这种可能。
赵韵婉顶着他妻子的名义将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