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一局定输赢。¢p,o?m_o\z/h-a′i·.?c~o^m.”
不过一个时辰,秦书衍所输银子至少三千两上下。
再加昨天的,远超五千两。
冯远山杀红了眼,把面前的小山全都推出去:“来来来,一把定输赢。”
……
小倩急得直推赵韵婉:“少夫人,您倒是说句话啊。”
赵韵婉这会也没底。
怀疑自己刚才想多了。
秦书衍哪里是重生,找冯远山报仇的。
分明是偶然遇到。
以前在秦州城,家里有县主和秦夫人管着,外边还有秦家族人盯着。
他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一直紧守秦家家法和祖宗遗训。
现在到了赵州城,再没有人能管束,可不就放开了。
“再等等吧。”
赵韵婉不能任由秦书衍胡闹下去。
否则回到秦州城,她无法向秦家人交代。
“三爷赢了,三爷赢了,”小倩不懂什么是输赢,可她看见秦书衍把银子往自己那边扒拉,周围也都是起哄之声,忍不住激动的又蹦又跳。`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
莹莹也忍不住欢呼:“姑爷真的赢了,小姐,姑爷赢了。”
几人站得比较靠后,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赌桌上,并没有人听见她们说什么。
赵韵婉脸上不由自主浮现一抹笑意。
怎么有那么臭的手,竟然连输两晚。
好在赢了一把。
得赶紧适可而止。
她打算挤过去把人拉走。
却不想,赌场人太多,她根本挤不过,眼看着狗男人又开一局。
说也奇怪,秦书衍赢了一局之后,仿佛如有神助,竟然又赢了一局。
冯远山急得额头直冒冷汗。
他赌了一晚上,赢了无数的银子,两局全输出去了。
哪里甘心。
可他身上又没带银子。
就此罢手,赌徒心里怎么可能忍住。_j_i*n*g+w`u¢b.o?o.k!._c`o_m*
可不罢手,又没赌资。
秦书衍看他磨磨蹭蹭,催促道:“还能不能玩?不能玩抓紧让地方。”
“能玩能玩,”冯远山忍不住向周围人求救,“谁有银子借我些,一会儿双倍奉还。”
没人愿意借,他干脆豁出去了:“三倍奉还。”
放高利贷往外借银子,可比自己赌有把握。
很多急于赚钱的,纷纷把兜里的银子递过去。
“冯爷,这是五十两。”
“冯爷,这是一百两,一会儿可得还我三百两。”
……
冯远山很快凑够一千两,大手一挥,全都堆在桌子上。
“来吧。”
秦书衍从小到大,不管是赌色子玩蛐蛐,投壶赌藤球,从来没输过。
可京城谁不知道宁王府的小王爷。
多少人玩的好好的一见到他抱着银子就跑。
生怕晚一步,全都进了他的口袋。
他蹲了两天,被人同情两天,终于可以大刀阔斧拿出些真本事了。
“来就来。”
他单手快速晃起筛盅,在众人眼花缭乱下,直接按在桌子上。
“冯爷,开吧。”
冯远山满手都是汗。
总觉的今天的筛盅特别滑腻,随时都有种要脱手的感觉。
摇晃再多,总得落地开盅。
他咬着牙,使劲砸在桌子上。
“开——”
围在赌桌旁边上百名观众,全都屏气敛息,死死盯着两个人的筛盅。
大部分人还是站冯远山的。
一来他是老赌徒,再者,他刚才一直赢。
只输一两次根本不算事。
可惜啊,这一局,还是秦书衍赢了。
只多一点。
“冯爷,还玩不玩?”秦书衍满脸胜利者的得意神色,伸手将冯远山面前所有银子都搂回去。
冯远山仿佛被人抽走浑身筋骨,扑通一下坐到椅子上。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筛盅。
他想不明白,明明可以赢的,为什么会输?
对方都输两晚了,怎么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