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正常的事,和伤在手臂上、背上、脚踝上,毫无分别。
——可是这根本不正常。
林贝只觉得怪异。
浑身都觉得古怪,浑身都觉得不舒服,像是夏天买了一只雪糕,还没吃就化了一手,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在从前知道德罗维尔是她的心动嘉宾时,她是有过想要和德罗维尔上床以增加心动值回家的想法,但那个时候还没和卢卡斯具体接触过,而且德罗维尔看起来是那么严肃正经,他甚至主动和她保持距离,拒绝了她明显的示好。
他如此正派,她从前对他如此掉以轻心。
对于德罗维尔的话,她哑口无言,想不出一句接口的话语,如同脑子卡壳一般只能呆愣愣地听着看着。
他的目光始终都未移动,始终压在她的脸上,然后一边从衣服内衬里拿出了一瓶小瓶子。
“您今晚不要喝水了,含一会。”
暧昧丛生的氛围,轻叹似的语气尾音,在他如古希腊雕塑般宽厚英俊的脸庞旁炸裂开的小火花。
是喷雾一样的药物,德罗维尔想为她上药,他让她张开嘴。
明明是非常温和沉缓的语气,但因为德罗维尔那种上位者端庄平稳、巍然屹立的姿态,所有从他嘴巴里发出来的话语都变成了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