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伸出手,将木匣子递了过去,“这是之前我说了给你的菡萏坠子。·白.:?马{&书\??院1?. (^追′最;]新章|节%”
容书看着面前的木匣子,一时呆住。他本以为王姬今日是过来问罪的,毕竟那日王姬匆匆离去时,脸色并不太好看。“你不要吗?”谢锦问。容书连忙将木匣接过来,抱进怀中,诺诺开口:“谢谢妻主。”“……”谢锦点点头,却又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而容书也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北风吹得窗纸呼呼作响,但却无法穿进屋里。谢锦坐到一旁的杌凳上,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八仙桌上的如意祥云,只沉默着,却也没有离去。若是以往,容书定会上前与人交谈,但现在他却没了这个胆子,生怕不知在何处又惹恼了王姬。他只垂着头,乖巧地站在一旁。“你……”谢锦转头看向容书,眉间微蹙,“你不打开瞧瞧?”容书眨了眨眼,忙不迭点头,“我这就打开。”此时他也不顾及礼,就这样当着谢锦的面将木匣子推开,里面正躺着一块小巧精致的菡萏玉坠。白玉花瓣微微合拢,正开了一半,比起盛放之态,显得格外楚楚动人。是大荆朝的男子会喜欢的物件。“你喜欢吗?”谢锦轻咳了一声,缓解自己内心的尴尬。容书呆呆地点了点,“喜欢的。”他摸了摸里头的坠子,旋即又忍不住去看谢锦,鼓起勇气惴惴不安地问道:“王姬,您不生气了吗?”生气?谢锦脸上闪过惊讶,他怎么会觉着是自己生了气,自己还想着容书会因自己突然离去而怄气呢。谁知他却以为是自己生了气。谢锦摇了摇头。接着站起身来,从匣中取出坠子在容书的腰间系上。“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她也不好解释那日之事,只好说道:“总之我并未生气,原是我的不是,我不应该在……在那种时候丢下你。”“这件事你全当过去了,如何?”谢锦有些不太自在地摸了摸容书的头,想要安抚这人。容书依旧呆愣愣的,他抬头看向谢锦。此时的王姬,还是那般的温柔,和那晚一模一样。即使那么温柔,可后来王姬还是决绝抽身,留下他一人,到今他都不明白王姬为何会如此。也不明白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他的心中涌上不安。但王姬此刻的温柔又给了他勇气问出那句话,“妻主,您能不能告知我,那天我是否做错了事?”“妻主不用顾及我,只管直言。”容书望着谢锦,渴望从谢锦口中知晓缘由,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再犯。谢锦一时哽住,这其中的事不好解释,且她也不想将自己的那些心思暴露出来。因而,她只能继续说道:“你没做错什么事,但那天我确实有事才会离去,你不用放在心上。”容书神情黯淡下去,因为他知晓谢锦没说实话。那夜他一整宿没睡,夜半实在熬不住,想出门走走,却不知何时去到了王姬的房前。里头的声音,他也听见了。所以王姬从他这里离去,却和别人做了那事。但王姬不愿说缘由,他也没法子,只能行事再小心些,别去触碰王姬的禁忌处。 容书点点头,“我晓得了。”听到这句话,谢锦松了一口气。后谢锦便打算起身离去,“容书你早点歇着,我——”“妻主。”容书突然出声。谢锦疑惑地看着他。只见容书上前一步,纤纤玉手勾住了谢锦的腰带,两靥含羞,“妻主,今日可不可以……”谢锦明白了容书的意思,但她的心中浮现挣扎。而容书却再次靠近,慢慢去抓起谢锦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上。眼中饱含渴望,又带着他本人都不知晓的妩媚,又问道:“妻主,可以吗?”谢锦突然擒住容书的下颌,倾身上前含住了容书的唇。她管那么多作甚,大不了就不去看他那只耳朵就是了。亲到一半,谢锦突然停了下来,望着容书问道:“你是不是没用饭,饿不饿?”容书眼中的不安褪去,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吻了上去。菡萏玉坠从榻上滑落,陷入两人紧密交织着的衣物中,床榻轻晃,帷幔轻摇,里面春光无限。……冬日的大雪时停时骤,总之,是让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一片冰天雪地,目之所及皆是雪色。云山搓着手哈着气,从外头急急忙忙地来到谢锦院中。“王姬,王姬!”她的声音大得整个静雅堂的人都能听见,更是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