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她的语气低落，情绪更是阴沉了下来，她不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至少在他们面前，她可以不再装的和以前似的，那样胆战心惊的模样了。

但是在黑瞎子看来就是小姑娘己经成长了，听了这么多，经历了这么多，性格怎么也不该是那种任人欺负的样子了。

可是小姑娘问的问题，却让他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或者该找什么样的理由去回答她

小姑娘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黑瞎子，他的心底一首有一份执拗，他想要知道，在这些人眼里，他的哥哥究竟算什么，只是一个任人利用的棋子过后，之后被人抛弃，死了也没有人记住。

无邪可以记住潘子为什么就不能记住那些为他牺牲的人呢？光是在胳膊上划一刀，但在那之后呢，划过了之后，心底的罪恶就会减少一分吗？

还是说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就会接上张起灵一起去隐姓埋名的过日子，潇洒自在，再也不提以前的人和事。

“那些人都是自愿的，有的疯了，有的跑了，有的死了。”

“那他们的家人呢？”阮软问着问着就哭了出来

她的声音哽咽，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他们的生命一笔带过了？

他们都是自愿的，还是说被人蒙骗的？这个在他们心里只有自己清楚旁的人，哪能知道这些，要不是她这些年来一首跟踪着他们，她可能都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么被他们骗去的

可惜到头来只换来了一句：自愿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啊，17个人，17条人命，他的哥哥，他的家人，都因为他们一首自愿就被抹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