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向他身后蔫头耷脑的欧阳胜:“大师兄?”
进秘境前,她还琢磨着,等从秘境出来,就想个法子锻炼一下大师兄,至少让大师兄长点心眼。
结果就出了皎月宗大张旗鼓的退婚这件事。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大师兄好好的一个率真直男,被朱蝶舞坑的怀疑人生,险些自闭。
人已经这么可怜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折腾对方。
也不知道大师兄经此一事,会不会长个记性。
欧阳胜抬头看凤臻一眼,复又低下头。
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跟深秋即将枯萎的小草似得:“小师妹,你当初拿走我的储物戒,是不是怕我的储物戒被朱蝶舞骗去?”
凤臻:“……”
这让她怎么回答?
她实话实说说的话,大师兄一定会自闭的吧?
欧阳胜见状,肩膀垂的更低了,脸上浮起深深地沮丧:“好了,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果然,你们都看出来了她不安好心,就我跟个傻子一样,被她耍的团团转。”
凤臻安慰他:“凡事往好的地方想,至少你现在能看出来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也是一种进步不是?”
花问柳:“???”
小师妹,你确定这是安慰人,不是讽刺?
再看欧阳胜,几乎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