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话落。
在场其他皇子都同情的看着韩国皇子。
此时的他们都有共同的心声:你说你好端端的惹他们干嘛?
韩国皇子的面庞顿时压制不住的扭曲“萧姑娘的言辞真是犀利。”
“你找的。”萧婵毫不示弱地回怼。
“你……”韩国皇子怒发冲冠,嗖的站起,却又被萧婵那冰冷而轻蔑的眼神如一盆冰水般当头浇下,满腔的怒火瞬间被压制,他隐忍的又坐下。
“狂妄自大。”他轻哼一声,便不再理睬萧婵。
萧婵再度紧闭双眸,养精蓄锐。
然而,就在她即将进入梦乡之际。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萧婵霍然睁开双眼。
“萧姑娘。”来者施礼。
萧婵抬眸,“所为何事?”
来者躬身,将头凑近萧婵的耳畔,轻声嘀咕了几句。
萧婵眉头紧蹙。
旋即起身,匆匆离去。
不远处的太子凝视着她的背影。
随后,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大比。
萧婵马离开朝凤,赶回萧宅。
院子里人头攒动。
萧婵视若无睹,径直走进黄景之的房间。
床上,黄景之浑身浴血。
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死去。
萧婵伸手为他切脉。
那紊乱不堪的脉象,令萧婵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似水。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羽林军统领。
后者上前道“因为今日是大比,我们换了巡城的时间,路过的时候,恰好就看到黄公子在铺子里被人刺杀,我们去的时候,铺子里的几名小二都死了,只剩黄公子仅剩最后一口气,我们追击凶手,凶手没跑掉,最后吞毒而亡。”
“我知道了。”萧婵面若冰霜,冷言冷语道。
“那萧姑娘,我们就先行一步了,还得去巡城呢。”羽林军统领恭恭敬敬地请示道。
见萧婵微微颔首,这才如释重负般带人离去。
待羽林军等人渐行渐远。
大夫这才忧心忡忡地开口道:“这位公子伤势严重,恐怕难以熬过此劫。”
“先吊住他的命。”萧婵冷声说罢,转身出了屋子。
她直奔太子府。
张漾在府邸听到萧婵到来,心中诧异万分:“萧姑娘,今日不是大比吗?您为何不在现场?”
“沈大夫何在?”萧婵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道。
“他应该在药房。”张漾赶忙回答道。
“带我去。”
张漾不敢怠慢,领着萧婵来到了药房。
沈大夫正在全神贯注地研磨着药材。
“沈大夫,萧姑娘找您。”张漾轻声提醒道。
沈大夫抬头瞄了萧婵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专心致志地捣鼓自己的药,嘴里嘟囔着:“你来不会又是让我给你的什么人看病吧?我可是太子的府医,老是被你呼来喝去的,成何体统。”
沈大夫的话很明显是不给萧婵面子。
张漾在一旁听着,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竟敢如此跟萧姑娘说话。
他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萧婵一个箭步上前,拽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拉。
沈大夫年事已高。
被她这么猛地一拽。
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仿佛有无数星星在闪烁,脑袋嗡嗡作响。
见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萧婵眉头紧蹙。
张漾见状,急忙上前劝阻:“萧姑娘,您高抬贵手,可怜可怜沈大夫吧,他年事已高,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您这般折腾。”
沈大夫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手抚着自己的脑袋,紧闭着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缓过神来的沈大夫怒发冲冠,愤愤不平地吼道:“来来来,有本事你再像刚才那样拽一下,你干脆把我拽死算了。”
张漾一脸尴尬,陪着笑脸打圆场:“沈大夫,萧姑娘想必是有要事在身,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计较了。”
“我体谅个屁,我本来就不是她的府医,我更不欠她的!”沈大夫吹胡子瞪眼,丝毫不畏惧萧婵。
他狠狠地瞪了萧婵一眼,又蹲下身子去捣鼓自己的药材,仿佛那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张漾则偷偷地观察着萧婵的神情。
萧婵睨着沈大夫,声音冰冷如霜,仿佛能将人冻结,“去帮我看一个人。”
沈大夫头也不抬,果断地拒绝,“不去。”
萧婵的声音更加寒冷,犹如寒风吹过冰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