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隔着人捞你。
我听父亲说,老东西手里东西很硬,有不可多得的架鼎秘法,千金难买。
比巨鲸帮传承的还要高明。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
等我学个差不多,就把这老东西废了,回帮里再把那废物帮主照此料理一番。
到时,巨鲸帮岂不是我们王家的私产?”
王灵运想到此处,稍微有些兴奋,手上青筋暴起,准备马上下死手。
李洵背后不远,是朱堂主和姚文举师徒几人,他对面只有王灵运一个人。
只见王灵动抱拳道:“李兄小心了。
我之所学,名为三拦捶——拦天拦地拦山。”
李洵也是学得有模有样道:“王兄不必小心。
我就会一招托天式。”
李洵听其名,三拦捶?
不知道比得过比不过破玉锤法。
破玉锤法刚猛无比,虽然只是易骨,不到易筋的层次,却能合住全身骨肉筋膜。
再加上断碑脚法,倘若是以防为主的话,他倒有把握能躲。
随便拆上几招分开身手,然后彼此恭维几句,一团和气,多好!
想到此处,李洵便右手摊手起礼相让道:“我是半个主人,王兄远来是客。
王兄先出手吧。”
王灵运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不客套,当即迈出一步。
他以直冲而来之势,却不料是声东击西。
临到交手之距离,立刻往旁边一闪。
以手作鞭,三拦捶一记阴狠毒辣的“横断山峦”打向李洵右腰。
好阴险!
姚文举脸色突变!
他身形似动非动间,却有一人右臂横在他身前。
“老堂主认真了哈,年轻孩子之间玩闹一翻,咱们就不用管了。”
姚文举左臂立动缠绞,龙形大擒拿的一式拨草寻蛇,欲以甩开朱堂主作祟的动作。
却不断那朱堂主随之一招“扶山随山倒”,缠上姚文举小臂,双腿起身转身,姚文举也被其带的转身。
两人落地,搭在一起的臂膀还是搭在了一起,只是调转了一百八十度。
姚文举脸色似火,眼神如刀,不敢置信地盯着朱堂主。
朱堂主一脸淡定下不禁露出几分得色。
饶你是年轻时如何英雄了得,如今迟暮之年,也要被迫承认接受木直中空的无奈。
他却没有注意到,姚文举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怜悯。
“我儿李洵,行走端坐,一派大家之相。
他起步无声,呼吸深长,一日累加已然不足万息。
分明已经练劲入髓,比这个少年高了不知多少。”
再看李洵,观王灵运其势烈如火,收敛起从容之色。
断碑脚发劲往后一退,堪堪躲过。
“玩真的?刚才那一下让他打实了,此生再也喝不了寒玉酒了!
既然你狠辣,那也别怪我无情了!”
李洵脸上慌乱紧张的表情交替,手上腿上配合不契。
王灵运见李洵幸运躲过,脸色浮白发紧,他心里发狠,一跺脚——
天倾地陷!
追风赶月毫不放松之势,左起脚右冲拳!
一刹那间,李洵眼色变得冰冷。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在我的面前敢起脚,敢冲拳?
李洵吐出一口气,脊背簧抖,手上握拳一锤栽天锤自上而下打落王灵运的冲拳!
他同样右腿起脚,一式“山神泣血”磕向王灵运大腿!
空气呜呜抽咽!
“不好!”
拦着姚文举的朱堂主,一直分出神察看着两人的交手。
他是经历过易骨易筋的人,也亲眼见过姚文举当年动手。
知道李洵易骨圆满融通无碍,王灵运万不可与之敌。
他全力发劲,想拆开姚文举身架,却不料纹丝不动。
“朱堂主,认真了哈!
年轻孩子之间玩闹一番,咱们就不用管了!”
咚咚!咔嚓!
姚文举的说话声,是压着两声脆响。
“啊!”
王灵运惨叫横飞出去,结结实实趴在地上!
他确定自己胳膊断了,腿也断了。
胜负既分,李洵没有上前补刀。
姚文举此时“恰好”松开了朱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