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有些急切地抢过来灌下肚,直直打了个寒战,却觉得酒意上涌得更加厉害:“你今日怎么寡言少语——”
“是你今日太烦人了。”黄少天嫌弃道。
喻文州含糊道:“我照顾了你这么多年都甘之如饴……你这才给我倒两杯茶就嫌烦了?”
“邀功吗?醉鬼不要说话真是麻烦……”
黄少天给跟平日里判若两人的喻文州脱了外衫脱了靴子,第一次伺候人做得磕磕绊绊的,脱靴的时候脑门还撞到了一个硬物,他没喊痛,倒是喻文州在他头上方发出一声闷哼,染了……几分情欲。
黄少天有些尴尬,擡头就看到他刚刚撞到的东西,高高翘起,轮廓分明。黄少天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白,白了又绿,变来变去,最后一丝耐心也用尽了,粗鲁地把另一只鞋拽了下来。
最后自己甩掉鞋子熄灯,摸索着往床里爬。
“哎怎么回事——”
胸口的衣襟突然被扯开,黄少天差点没跳起来,不过立即反应过来是喻文州的手。
“少天……”今晚连月亮都不见,一室漆黑,喻文州嘶哑的声音里掺杂着不加掩饰的情欲,连黄少天这不开窍的都听出来了。
黄少天急忙把被子扯了一半过来,整个人规规矩矩地躺好,把脑子里各种混乱的想法驱逐出境。
“少天?”
“干嘛?”
“怎的不说话?”
“夜深了,该睡了。”
“……我……难受……”
药性还没过?黄少天心里一动,他不知道药性这才刚刚发挥。
喻文州翻个身,像以往一样把他揽进了怀里。黄少天只觉得他身上的温度高的有些灼人,喻文州却捉起他的手往下引了。
“做什么?!”黄少天挣扎着要抽出手,喻文州的手劲却大的吓人,像钢铁一样牢牢钳制住他。
“喻文州!”
“别气,别气我……”喻文州灼热的喘息尽数喷在他耳边,抓着他的手不带半点迟疑覆上了自己的滚烫。
“啊——”黄少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喻文州另一手已经扣住他的后脑勺压了过来。
唇瓣紧贴的惊吓还没过去紧接着就迎来了对方的舌头,发泄一般在他口腔里肆虐,刺鼻的酒味儿熏的黄少天头脑发昏。
“唔唔——喻——喏你发什么疯?!”黄少天拼了命地向后仰,喻文州步步紧逼,最后还是靠在他嘴上狠狠咬了一口才得以脱身。
喻文州被痛楚拉回几分神志,却扔是牢牢固定着他,眼里欲火升腾,再没了平时清清淡淡的样子,额头上尽是汗水:“少天……帮我……”
他的手被喻文州带着缓缓施力,隔着衣料安抚着那里。那东西却不知道个好歹,一寸一寸愈加涨大几分。
喻文州喘息更重,一下一下似乎砸在他心上,难耐地在他颈侧和胸膛厮磨。他胸前衣襟大开,春光无限,喻文州贪婪地在他左胸乳首四周流连,似乎下一刻就要按捺不住地咬他一口。
“少天……帮我……”
“少天……你帮帮我……”
喻文州的声音愈见沙哑,痛苦地意味越来越重,黄少天终是於心不忍,撩开他的下摆,在他那里摸了摸。
喻文州的唇又重重堵了上来,带了忍耐许久的狂躁,下面带着他的手快速动作起来。
黄少天给自己都没弄过几次,而且都是匆匆几下打发了了事,谁知道第一次这么……专业……的手法竟然是给了别人,还是他最敬爱的哥哥……
黄少天脑子里一团糟,嘴上还沾着一股血腥气,下面手腕子又酸,关键是——他下面也有反应了。
他整个人都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这喻家养了一堆什么东西啊,正事不做净搞些旁门左道,吸了一口就发情发得跟野兽无异,难怪有信心凭这药把他文州哥哥挤下台。
其实这份量还有分的,一半是下来对付喻文州,而另一半是临时又掺进去报覆楚云秀的。不过他们没料到楚云秀药理之精,立刻就分辨了药源及时和喻文州退了出来。
可是喻文州喝多了酒本来就神志不清如何抗得过药性。
黄少天还魂游天外不知道想些什么,手心一热,粘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滴到了床单上,黄少天完全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