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用药了。还能变卖两株白纹参换一两银子,给买点荤腥补补。”
“半个月没吃过荤腥了啊……” 谢安摸了摸没有油水的肚子,打定了主意,便朝来到了花柳巷的回春堂。 接待自己的陈掌柜算熟人。 此前娘亲每次采药回来,除却上交给李府的部分,剩下的都会拿来这里私下变卖银两,置办点日用品。 “两株两纹白参,算你一千文,凑个整,算你一两银子。你看合适不?” 一块银闪闪的碎银子,放到了谢安手里。 虽然一千文在理论上可以兑换一两银子。 但银子不易生锈,更保值。 相比之下铜钱就更容易生锈,储存久了容易贬值。加上容易作伪。 因此大乾国家家户户都更愿意储存银子。 一千个铜板兑换银子,得折价。反过来就不用。 这一波,算谢安赚了。 也是陈掌柜没坑人。 谢安收下银子,“合适,谢谢陈叔。” “以后挖了灵药,可以随时来回春堂。保证让你不吃亏。”陈掌柜拿起两株白纹参细细查看,一个劲的说着好品相,还夸赞谢安采药本事见长。 “云夜生了个好娃啊,才十五岁大就有出息了。” 离了回春堂,谢安又去斜对面肉食的摊子上买了只老母鸡和鸽子,打算回去熬煮给娘亲补身子。 正要离去时,一个黝黑少年匆匆跑了过来。 “安儿哥。终于找到你了,差点把我的腚都给跑没了。快跟我来,你家里出事了。” 陈力。 一家三代都是李府的采药长工。因为父亲健在,又精通采药的手法,日子倒是过的比谢安母子好些。 此前经常和陈力结伴进山采药。 倒是很谈得来,交情也不错,算得发小了。 主要是陈力人好。 过去两年娘亲卧病,生活窘迫举步维艰。若非陈力一家多次接济吃食和药材,谢安母子俩都未必能活下来。 “阿力,我家里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