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宁楚月看在眼里,只觉他在向自己撒娇,自然要接他的茬,“再不饶我,我就要做坏事了”。
何笙眼珠子悄悄往后转。
什么坏事?
“……唔”。
连换口气都来不及,何笙的嘴要被宁楚月生吞活剥了。
深深索吻罢了。
宁楚月半晌才松开,满脸不知足,好笑地看着何笙红脸嘟嘟在一旁喘气。
“还生不生气?”宁楚月故意问。
更气了。
何笙心想。
“还不解气呀,看来一吻不够,再来一吻”。
听到这句混账话,何笙急忙回头,摆脑袋道:“不气了不气了”。
宁楚月把黑汁疙瘩递给他:“那就来把疙瘩汤吃了”。
二人磨磨蹭蹭吃完黑汁疙瘩汤,宁楚月褪下外衣,何笙给他抹药。
药膏散发在伤口表面,清清凉凉的。
“你到底藏哪儿在?”何笙低头吹吹摸过药的地方。
“藏在嘴里,舌头底下”,宁楚月老实交代。
“难怪,采完药回来,你话变少了”。
宁楚月笑笑,躲开何笙左手,他的肋骨处被何笙挠得痒乎乎的:“那不就露馅儿了”。
何笙酸酸道:“宁老板在胡州商场上叱咤风云,这点风浪必然不在话下”。
药已经上得差不多,宁楚月穿上衣服,将何笙拉回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你这小东西,越发学会姑娘家阴阳怪气的劲儿了,讨打”。
“我不是女子,宁老板也别这么比,糟蹋女子的名声”。
何笙越说越起劲儿,随口就来,心里还藏着好些话,就差翻书的机会。
自己与宁楚月有差距,两人是不匹配的,各个方面都是。
宁楚月听的不是滋味:“你又瞎想胡说,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了你,等这回过年我就带你回趟云峰”。
听到云峰,何笙先暂停释放情绪,抓着他确认:“真的?”
“不为别的,回去我要同你成亲,三天三夜流水席,让村里的狗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何笙竟然脑袋放空了一瞬,才慢慢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呜呜呜呜”。
虽然很俗,何笙再也忍不住抱住他,低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