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他懒散靠坐在沙发上，一手揽着她，勾着她头发玩，另一手支着脑袋偏头看怀里的人，“我喜欢什么你就给我生什么？”

“生男生女是你决定的。”

他讲话很混：“那多决定两次不就都有了？”

叶五：“……”

是这个理。

叶五不是没想过要两个宝宝，连带着五那份，她和萧衍在这世上实在过于凉薄，有两个孩子的话，会热闹一点。

叶五侧眸看看他，“那我们要两个宝宝？”

萧衍目光稀奇，没想到他随口开的玩笑，她竟然真的认真考虑了。

她认真起来，他也认真起来，别生两个，就是生十个八个，他也养得起。

但有件事值得考虑，“生两个会不会很疼？”

到时候别疼得又他妈哭成鼻涕妞。

叶五也愣了下，没深入了解过这方面，“我也不知道，我看乔予生了两个，那个薄丑丑刚出生的时候挺丑的，后来我回南城又见到他，长开以后，巨好看。”

叶五拿过手机，翻开照片给他看，“这是薄相思，这是薄丑丑。”

萧衍瞅两眼照片，不屑轻嗤的同时又夸了句：“薄寒时这人讨人厌，他两个孩子看着还挺讨喜。”

“是吧，是挺可爱，萧衍，你我们的孩子也会这么可爱吗？”

萧衍这人傲惯了，理所当然的挑眉：“那当然，比他们可爱。”

叶五乐不可支。

孩子的影子还没看见，他就开启亲爹滤镜。

笑着笑着，纽约又下雪了。

落地窗上又起了朦胧的雾气。

叶五想起两年前，他们在这里接吻，在这里做尽激烈的缠绵，在这里让爱意压抑又疯狂。

玻璃窗上的爱心，不是只有他记得，她也记得。

她抬手在落地窗上一一划的写——

叶五爱萧衍。

后面画了个爱心。

明显感觉锁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是要将她勒进骨血里。

萧衍从来都不是一个纠结过去的人，但现在他就是要问，且是气息逼近的逼问：“之前那个爱心，到底是不是骗我的？想好再。”

他眼底有光有她，还有放肆的爱意汹涌。

叶五眼眶泛热，仰头吻他一下，声音有些哽：“那时候就已经很喜欢你了，没有骗你。”

“那现在呢？”

“现在好爱你，萧衍。”

萧衍冷绷着的唇角，忽然挑起恣睢笑意，他握起她的手，在“叶五爱萧衍”这五个字之间，又霸道的硬加了一个字。

然后就变成……叶五好爱萧衍。

叶五哭笑不得：“萧衍，你怎么连示爱都这么霸道。”

萧衍不以为然，“你第一天认识我？”

叶五叹息着钻进他怀里，闷声：“萧衍，你有家了，我也有家了。”

他低头亲她，“是我们家。”

她眼睛红红的，抬头看他，想起晚上给严公馆打的那通电话，“时候在福利院，院长总是跟我，叶五，你要做个乖孩子，只有做个乖孩子，懂事听话，才有大人愿意资助你。”

她无奈笑了下，“哑巴，你走了以后，我装了好久的乖孩子，终于有人愿意资助我了。但是本来就不乖的人，是装不下去的。我一不乖，别人就会不要我。”

“你会不会不要我？”

萧衍指腹擦掉她眼泪，与她额头相抵，一字一句的：“永远不会不要我们家狗，不乖也行。”

叶五笑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萧衍，你要陪我活到一百岁，那天去净恩寺，我给你点长明灯了，夸我。”

还自己不乖。

这他妈都乖死了。

萧衍把她脸掰过来就亲，色气把玩：“叶五，你胸大，以后你什么都对。”

“……”

靠。

谁让他这么会夸。

今晚特别冷。

外面的雪花纷纷扬扬，又是一年寒冬季。

这是叶五和萧衍的第四年，是他们新婚的第一年。

这里是纽约。

是狗和她的萧衍，重新开始又锁定余生的纽约。

一辈子那么长。

萧衍愿意为她死，也愿意为她活到一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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