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是……”秦芳芳一头雾水，问虞晚禾。

虞晚禾也摇了摇头。

秦芳芳有些烦闷，扭头往院里喊：“祈明！祈老二！你给我过来！”

祈明匆匆掀了门帘，从院里过来：“怎么了？”

秦芳芳指着大堂里站着的项筠娘：“嗯？解释一下？”

祈明也愣了下。

项筠娘这会儿已经把大堂里那几张桌子上的凳子都搬下来了，她擦了擦头上的汗，有些局促的站在那儿：“……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想告诉两位娘子，我一点也不娇气，我能干活的，还希望两位娘子雇了我……让我有个能堂堂正正挣钱的地方……”

她说着，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

秦芳芳听着味就不对了，伸手道：“等等，你等等。不是，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们只要拒绝了你，你就没了这堂堂正正挣钱的地方么？”

项筠娘小脸一白。

祈明下意识替项筠娘说话：“不是，东家，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想找个地方好好挣钱……”

秦芳芳面无表情的看了祈明一眼。

祈明一下子收了声。

“你也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大街上招人的地方不是挺多的么？你为什么非要来我们这啊？”秦芳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量和气些，免得又成了别人眼里的“恶人”。

——秦芳芳说这话时，还瞥了祈明一眼。

她觉得，这姑娘，非要来她们店干活，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项筠娘有些紧张，抠着手：“……我就是，我就是想着，我在旁的地方做活，我这张脸，没有保障……在你们这，可以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