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有件事没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呢...’
嘭!弹孔落在方才轻巧越过的位置,打断思绪。,x.i^a,n¢y¢u?b+o¢o·k+.·c\o?m·黑门遥夜轻甩满是血污的短刀,让猩红溅射状的羽翼绽放在身后的墙纸上。“敏锐的直觉。”令人如沐春风的青年缓缓拊掌,如果不是浓厚的血点正顺着他作战服的纹路滴落,男人几乎以为他是前来救死扶伤的医护人员,“在我推门进来前就本能察觉到杀意了?不愧是这栋别墅的第一声枪响,有兴趣来我们组织就职吗。”男人握紧手枪的手猛地一颤,牢牢把控的掌心就对准敌人的心脏,为他挽留最后的控制感。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取这家伙的性命,但在不知道敌人有多少的情况下,先交涉试试。“...加入可以,但你先说自己是什么人?袭击这里想要什么?”黑门遥夜侧耳聆听隐隐约约响起的枪声,不紧不慢道:“我们是京都赤修罗会的干部,泥参会的手伸太远了,需要稍微整治一下。对了,你身上的大衣可以借给我么,”青年勾起滑溜溜的紧身衣,龇牙咧嘴,“年轻人的审美对保守老派而言,还是太超前了。”这些奇奇怪怪、花里胡哨的装束,不敢想象芙纱绘·木之下全面称霸设计部时有多开心。钱重权重,都不及生命贵重,男人本身也不是干部自然愿意投降,利索地褪下大衣掷去:“给你。”“谢谢。”随手拧开一瓶纯净水从头淋下,黑门遥夜将简约厚重的风衣套在身上,试着左右肩膀,只觉浑身都轻快了!“对了,我们老大想要那个,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男人盯着他双手框出的小正方形,一脸空白。*w.a,n_z\h?e,n¢g?s¨h-u/k′u\.!c′o?m~“就是那个啦,能让人开启新世界、如梦似幻、欲仙欲死的...”黑门遥夜翻手,指尖出现一张鸟取主题的邮票,“魔法世界的邀请函。”“嗨!不就是药吗,我们就是专干这、”“噗叽。”手起刀落,血线封喉,黑门遥夜毫不在意地对墙壁扣动扳机。踢开的门板压在堆叠的尸体上,他拎起枪,朝回响着震耳音乐的走廊深处走去:“嘶!好像是关于真人的事情,但到底是什么呢...”......从露天花园到走廊尽头,从楼梯口扫射到浴室,硝烟味吞吐的弹壳逐渐将水坑填满。情报有些误差,黑门遥夜粗略判断云泥会全体高层成员不知为何都聚集到了这里,人数是预期的两倍。不过这都不重要。他抽开腰间灰色的小柠檬-俄产经典f1手榴弹,拔除保险销,在倒计时将尽前拉开厚重的双开大门,朝半空投掷,紧接着靠到掩体后。“咦,什么东、”轰隆——空气中泛着挥之不去的“柠檬”的香气,嘈杂且没有品味的音乐声暂停,只余一些苟延残喘的呻吟声。黑门遥夜推开房门,军靴踩在地面迪斯科球晶莹锐利的碎片上,咯吱声宛如踩在松软的雪地上,环视一圈:“纸飞机鸡尾酒,我数到三,不出面就直接执行清理程序了。^w\a.n\o¨p+e~n¨.?c-o!m!三——”“大人,我在这里!”吧台后响起慌乱的声音,眯眯眼、发色微橘,山间狐狸成精般的酒保探出头,拿着乌鸦徽章高行法国军礼:“自己人!别开枪!”“嗯。”黑门遥夜颔首,隔着吧台看向他脚边:“你有用处的手下?”“是!”一个眼神便令酒保不禁立正,他将瘫软的男人拉起,露出的熟悉面孔顿时令黑门遥夜眼前一亮:“咦,这家伙是...”“您认识吗?他是近期日卖报社外派到出云的记者,因为对排挤怀恨在心,选择抱上云泥会的大腿作威作福。这家伙主要发表争议性新闻,通过引发对被害者的舆论讨伐为生,是我接下来计划掩盖会内权力变成的工具之一!”恰在这时,身后的门被人用力推开:“布特贝尔,外部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高桥贤二,他怎么会在这里。”高桥贤二,犯泽真人堂哥的同学,曾拿着相机造访犯泽家,第二天跟随泥田警官一同闯入楼上卧室,显然在强制逮捕一事中风险不小。在两人间抖成鹌鹑的高桥听到这声音,顿时瞪大眼睛:“犯、犯!”黑门遥夜一枪托打过去:“管好你的嘴。” “呃。”酒保用眯成一条细线的眼睛似乎环顾一周,慢慢挪开步子试探道,“那我把他交给你们,先去处理对接了?”得到二人点头同意,纸飞机鸡尾酒求生欲极其强劲地拉开窗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