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是微微一碰,塞拉菲娜就向后倒去,哈克眼疾手快的拉住,才没让她直接摔在地上。
塞拉菲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忽然用抓住了哈克的手臂,力气大到,哈克觉得她是想就这么折断自己的手臂。
“你一定照顾好公主,求你……”女骑士眼神真诚,言辞恳切。′精×??武t小?说?.网/o [§?无+?错~??内?容£
哈克则是有些疑惑,你这副交代遗言的样子是什么意思?临终托孤吗?
带着这种疑惑,哈克赶紧检查起面前的骑士,看着塞拉菲娜大腿盔甲不断流出的鲜血,哈克一下子想明白了她这么说的原因。
这个世界并没有发展出多少医学,对此哈克倒是可以给出他的解释,如果你有万能的医疗手段,那止血和包扎这种手段就显得十分鸡肋了。
试想培训给每个战士医疗知识,既不知道他们能否完美掌握,又要战斗时还要带着一堆治疗用具,治疗效果不一定好,与此同时愈合的周期还长。
与之相比只需要多带一个牧师就能解决上述的所有问题,就算是傻子也不会去选第一条吧?
现在的情况就是塞拉菲娜知道自己已经受伤,而现在他们三个人中显然没有人是牧师,按这个世界的人脑中的想法那就是确定自己肯定会这么死去,那刚才的托孤言论也就不奇怪了。
“我知道我们之前对您的态度不好,但这一次……我……我可以保证只要您能带着公主离开这里,您的一切罪责都会被免除,您的所有要求王国也会尽力满足,我以骑士的身份发誓。”塞拉菲娜像是害怕哈克不同意,赶紧给出了好处。
哈克有些好笑的摇头,之前还是一副敌视状态的女骑士现在竟然低声下气的求自己,甚至连称呼都变得的恭敬起来,只能说命运还真是难以预料。微弱的光芒下,哈克的表情落在了塞拉菲娜眼里,在她眼里哈克那个笑容更像是一种胜利者的嘲讽,她眼神一滞,脑中快速思考着能打动眼前人的办法。
哈克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因为现在要是没有赶紧止血的话,那一会就真的要听她的托孤了。
他开始解开塞拉菲娜下身的铠甲,打算查看一下伤口。因为解释起来太费劲,他也懒得解释。
这就导致了一种情况,在哈克眼里属于情急之下的病不忌医的行为,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塞拉菲娜看来就是另一副样子了。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占据上风的男人解开有求于他的女骑士下面的盔甲是想要干什么呢?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敢对塞拉菲娜有这种想法并付出行动的人并不是没有,有些家伙确实也和塞拉菲娜单独相处了一夜,不过第二天出来的东西那已经是很难称作尸体了。
塞拉菲娜眼神忽然变的冰冷起来,她看着自己身前的男人,心想就算自己现在受伤,杀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一想到现在自己的情况,又想到还有靠着眼前这个恶心男人救下公主,如果自己的牺牲能换来公主的安全……
哈克先生则是不知道自己在女骑士那里的评价已经从间谍快速滑落至人渣了。
塞拉菲娜闭眼咬牙躺了下去,哈克有些惊讶的看着女骑士的动作。
“呦,还挺配合。”哈克的话语本是意外,不过在塞拉菲娜听来这和侮辱没什么区别。
她更用力的咬牙,让自己忍住不要出手杀人。
盔甲已经解开,里面的衣服和公主没什么两样,哈克也没心思细看,他的目光已经在塞拉菲娜右腿外侧的伤口上。
那是一条八九厘米的剑伤,伤口很深,附近的布料已经被染红,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干涸,那代表这个伤口已经存在一段时间了。但是伤口处还在不断的渗出血液,哈克知道这种情况不立刻止血的话,那真的会出事。
哈克是真的佩服眼前的女骑士,受着这种伤的情况下还能完成刚才的战斗。
哈克从腰间的挎包中,拿出自己的匕首,试着划开伤口附近的衣物,不过那衣服材料很特殊,哈克只是顺着伤口的破损微微向下割开,整个衣服就像是紧绷的皮筋被割断一样忽然炸开,整条腿的大片雪白肌肤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
与此同时,塞拉菲娜觉得自己身下一凉,纵使是她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呼。
哈克呼吸一滞,口中赶紧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哈克赶紧看向旁边那狰狞的伤口,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