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一样东西。”
他替伊米尔擦干脸上的泪水,帮他扣上穿了一半的衣服的纽扣,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扶着他来到另一间治疗室。
治疗室里宽敞黑暗,什么都没有,一面透明的玻璃墙壁,没有开灯,看不清玻璃的后面是什么。
“伊米尔,你看,”说话间,周至简将灯光打开,转过身,“我们的小虫崽还活着,你永远都不需要为此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