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陷入自己温暖的怀中。
他不像从前那般弱小,他的身体变得紧实,个子也比伊米尔高出一些,他现在能抱住伊米尔,不需要被动地依偎在伊米尔的怀里,而伊米尔在他的怀里,就真像一只“小”雌虫了。
“伊米尔,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呢?”
他闻着伊米尔身上特有的气息,雌虫信息素的清香,仿佛漫步在初春的长满苜蓿花和酢浆草的田野中,随着料峭中带着一丝丝温暖的风,缓缓地浸润了他的心脾。
而因为从侧面拥抱的姿势,伊米尔带有繁复美丽虫纹的后脖颈,也紧紧地贴在他的喉结上,两虫的皮肤紧贴着,一瞬间,他感觉像是与伊米尔没有了身体的界限,彻底融为一体。
怕伊米尔身上的伤痛未好,他又柔声细语地问道:
“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哪里还很疼?我帮你上点药?还是想再回治疗舱里睡一会儿?”
说着,他体贴地摸了摸雌虫的额头。
直到现在,他还为这个世界的虫子居然会发烧而感到某种神奇之处,自然的繁衍与进化实在是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