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在脸上。
此刻韶华神志有所恢复,被渊帝戾声问责,那股子躁动全然被扑灭。她心知自己胡言乱语,道出除夕夜那晚真相,如今犯下大错。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向上首渊帝磕头请罪,“韶华知错,求父皇原谅!”见韶华态度诚恳,再者此事并未造成多大影响。渊帝本着大事化小的原则,想着将此事揭过去。 奈何有人不肯,在渊帝开口说话之际,萧长逸当即开口道,“陛下,除夕夜真相已然大白,韶华公主这般心机,本王府中怕是再容不得她了。”萧长逸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是要休妻的节奏。自古以来,只有公主能休掉驸马的例子。纵观历代,哪有驸马要休弃公主的先例?饶是公主再无礼,那也是天家的子女,萧长逸这般说,明显是打渊帝的脸。奈何渊帝还要强颜欢笑,向萧长逸示好,以保全天家颜面。“阿逸这是说的哪里话,不过是韶华年少无知,做下的荒唐事,所幸并未酿成大祸,此事……”萧长逸何许人也,早就看出了渊帝的打算,他又能如了他的意,“陛下,您莫不是想学承文帝,既要……又要?”渊帝心中怒意微增,怨恨萧长逸不给他面子,语气自是染上一丝威压,“摄政王这是非逼着朕,同意你休弃韶华?”“休弃?”萧长逸反笑道,“倒也不必这般麻烦,本王也要顾及天家颜面。”不等渊帝松一口气,唯见萧长逸话锋一转,“只是本王府中再容不下这般有心机的王妃。”“那你想如何?”渊帝不明所以,询问萧长逸的意思。“钦天监前不久推算,黄陵怨气太重,长此以往下去,怕是影响天家气运,几次请求陛下派成年皇子前去守陵,陛下一直推托,不若今日便定下来,让韶华公主去守陵吧!”哪里是渊帝推托?而是他一直在等,等着上妩犯错,好借机将她赶去看守皇陵。看守皇陵是件苦差事,它建造在松木环绕之地,常年无阳光照射,阴气太重。普通人在那里待上一年半载,身上都是要起湿疹的。更严重的是,身体每况愈下,药石无医。说是去守陵,其实也相当于驱赶出京了。韶华岂会愿意,她匆忙跪爬到渊帝面前,哭声凄惨道,“儿臣知错了,求父皇庇佑,韶华不愿去,韶华身子骨本就不好,若是去了黄陵,焉有命在?”萧长逸听罢韶华的哭诉,毫无避讳插嘴道,“好一句焉有命在,敢问韶华公主,让谁去守陵较为合适?”韶华看向萧长逸,见他面色冷凝,完全不顾自己死活,心下寒凉。他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不让他心安。心中当即有了人选,不管不顾开口道,“父皇,让上妩去,她命硬,又是天生邪骨,总好过儿臣去了隔三差五生病的强。”渊帝一听此话,瞬间拉下脸来,不是舍不得上妩。这守陵一事,他本就有心思让上妩去。奈何上妩并无过错,他无端让人去守陵,萧长逸能答应?韶华这个猪脑子,哪有身为他女儿的自觉,何该去守陵。见她还要说下去,渊帝起身怒指,“住嘴,亏你想的出来,你自己犯了错,如今罚你去守陵,你竟想着推给你妹妹去,你是忘了除夕夜当晚怎么设计她了吗?”韶华见渊帝如此偏袒上妩,当即质问出声,“可她是帝姬,守陵一事本就是她的责任!”“哈哈哈哈……,韶华姐姐这话说的可笑至极!”上妩听罢韶华的话,脸上是再也绷不住的疯魔。“食万民之禄,思百姓之忧,我是被萧长逸养大的,没有吃过天家一碗饭,何来责任一说?”她语气平淡,诉说着不堪回首的事实。萧长逸顺势为渊帝施压,“陛下,若要本王不休弃于她,还请你早做抉择!”两人一唱一和,终是将韶华送去偏远的云龙山守陵去了。这场宫宴像一场闹剧,终止于此。等出了宫门,上妩坐上马车,萧长逸紧跟其后,纵身跃入其内。他不由分说的将上妩捞到自己怀里,感受着怀里的充实,才稍稍安心。“萧长逸你疯了,你要干什么?”上妩反应过来后,挣扎着欲要起身。奈何萧长逸力气大的很,牢牢将她禁锢在怀中。复又趁机将嘴唇凑近她的耳垂,暧昧道,“干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上妩不再挣扎,而是威胁道,“你不怕被陆远之瞧见?”萧长逸并不知陆远之已死,而大殿之上为上妩力证清白的人是魅阴假扮的。此刻,他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