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处寻得一点心中揣测许久的肯定,半晌道,“是他、不敢吗?他为当年事不敢面对我?”
“当然了!”陈婉呼出一口气,“不然他还有旁的理由,这般年岁不娶亲不纳妾?还不是想着你,但又无颜面对你,且要将一片清白留给你!”
“二嫂倒也是这般说的。”桓越呢喃。
陈婉扫过对方彻底红烫的面庞,笑道,“你们这般总要有个人先挑破,你委屈了这些年自当矜持些,他么公子如玉云端处待惯了不开口便不开口吧,这活且我来做,成不?”
桓四姑娘眉眼弯弯,低头不语。
案边烛火莹亮,映出她一副含羞带涩的温柔模样,似已作他人妇。
又片刻,宫门口,两个女子一送一别,皆流淌无限欢愉,为着各自许盼已久的、即将到来的时刻。
月照似霰,无声无息看这人间一切。
从廊腰缦回的宫殿,到波光粼粼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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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液池上,鸣鹤舟中,方贻在第三个渡口被父亲接了回去,如今只剩下江见月和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