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缠在腕间的长蛇,颤颤推却,“果然皇姐是捕蛇的好手,手中无利器,还能这般厉害!且给你玩吧。”
“安王殿下,你怎能将这等毒物带入讲经堂?”温如吟上来呵斥,“可知方才有多危险,此乃蝮蛇,有剧毒。”
“都怪那些狗奴才,孤明明交代要拔了牙齿的。孤就是想看看皇姐捕蛇去皮的绝技罢了!”江仝避身看着被江见月送入竹篓的蛇,怒气冲冲出去斥责了一顿给他捕蛇的侍者。
侍者跪地求饶,道是来时仓促,放错了蛇。
如此被罚二十杖,揭过不提。
然苏彦因拼力掷扇那一下,扯裂伤口,这会血濡衣衫,面色虚白。
“师父如何受的伤?”江见月奔来解开他衣襟,见他左臂旧伤未退,胸口新伤裂开。
“前些日子审犯人时,大意了些。”苏彦笑道,“我回后堂让医官处理下,你且继续认真听讲。”
“听话。”苏彦理了理她发髻缠在一起的丝绦,劝道,“这日你救了安王,才处出些情谊,且趁热打铁。”
江见月点头应是。
一点插曲过去,香尽,讲经堂重新授课。
苏彦确无大碍,止血包扎后回来,堂中还未散课。跽坐膝上的小公主见到他,终于重新露出一抹笑靥,安心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