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很笃定,“所以明明伤势已稳住了,他却迟迟醒不来,只因他不愿醒。”
“这该如何是好?”楚玄迟没想过会是这方面原因,急切的问她,“昭昭可有法子?”
墨昭华神色凝重,眉头微蹙,“此乃心结,正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普通医术效果有限。”
“夫君的心结在于淑妃与贤妃。”钟凌菲道,“那岂不是还得去求她们,说些好话唤醒夫君?”
墨昭华缓缓摇头,“贤妃受不得刺激,一旦癔症发作便是雪上加霜,淑妃心不甘情不愿也没甚用。”
“那该怎么办?”钟凌菲比楚玄迟还要着急,竟直接跪在墨昭华跟前,“还请五皇嫂救救夫君。”
墨昭华忙将她扶起来,“弟妹快快请起,既是一家人,我自不会看着他这般,待我想想法子。”
看到钟凌菲如此担心楚玄霖,她心中还有几分欢喜,这辈子她也希望他们都能有个好结果。
“此事是否要告知父皇?”楚玄迟觉得,若要解开心结,便可能用到淑妃,让文宗帝出面最好。
“还是说一声吧,知道原因总比胡乱担心要好。”墨昭华没想过用淑妃,她只是觉得文宗帝该知情。
楚玄迟表情严肃的看向钟凌菲,“七弟妹,你皇嫂会医术之事,目前知晓的人极少,还请莫外传。”
“是,五皇兄,妾身定守口如瓶。”钟凌菲此前还奇怪,为何从未听说过此事,此刻才算明白。
楚玄迟交代完毕,便与墨昭华离开了锦华殿,去勤政殿见文宗帝,将楚玄霖昏迷缘由告知他。
文宗帝听完也倍感意外,“你说什么?老七一心求死?”
楚玄迟心疼的直叹气,“这些年七弟受了太多委屈,对世间没了眷恋。”
墨昭华也附和,“是啊,恶语伤人六月寒,这次七弟被两位母妃伤的太重。”
“淑妃着实过分!”文宗帝提到她便来气,“身为母亲怎能如此对自己的孩子?”
“好在有父皇的关心与宠爱,给了七弟希望,否则他怕是早已……”墨昭华点到即止。
“朕能为他做些什么?”文宗帝问,“让淑妃与贤妃去床前与他说好话,朕再给些许诺?”
墨昭华摇头否定,“七弟虽是被淑母妃与贤母妃所伤,但她们却非心药,甚至还会适得其反。”
如今的楚玄霖最为敏感,若无真心对他,他只会更失望,那如何还愿意醒来面对虚情假意?
“这两个没用的东西。”文宗帝怒斥,“害了老七却又救不了,朕养她们有何用,全砍了罢了。”
“父皇息怒。”楚玄迟忙求情,“此事她们确实有错,两人的旧怨不该祸及子孙,但终究罪不至死。”
他这般也不是为贤妃与淑妃着想,而是知文宗帝说的不过是气话,如此正好给其一个台阶下。
文宗帝果然顺杆而下,“罢了,迟儿既为她们求情,此事便日后再议,老七的事要紧些。”
“儿臣多谢父皇。”楚玄迟主动给了他台阶,反而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文宗帝顺势转移话茬,“若她们这两个病因都非心药,那要如何救老七?谁才是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