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膝盖上。
酒吧的监控录像他看了,当时的情况乔汐绾本来有机会逃出去,就是这个人关了包间的门,指示其他人不准乔汐绾逃,他虽然没有碰乔汐绾,可是他一样该死。
男人瑟缩的耷拉着脑袋,“我,我……我当时也是身不由己……”他大着胆子给自己找理由:“那个女人是宇少带过来的,我我怕她不见了,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哦?”墨时琛冷笑,“那不如,送你去陪你的朋友如何?”
话音未落,几个黑衣保镖上前将男人揪了出来。
“打,打到站不起来为止。”墨时琛轻描淡写睨了一眼所有人。
砰!
“啊啊!不要,不要啊……”
“饶了我们吧,我们不是故意的。”
……
整整一夜,VIP包厢里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和求饶声,没有人敢进来,更没一个人从这里走出去。
空气里弥漫着死亡的血腥味。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地板上,茶几上,四周的墙壁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
墨时琛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面前的烟灰缸里堆了不知道多少根烟头。
能说不解气吗?
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被这些人欺负,甚至险些出事,墨时琛的心底没有一处不被怒火肆虐,这些人全部都要受到惩罚。
然而现在是法治社会,墨时琛不会做的太过分,否则所有人,没有能活着走出去的。
惨痛的夜终将过去,外面渐渐放亮,包厢里横躺了一地的人,每个人都血肉模糊,全部像尸体一般被拖了出去。
墨时琛掐灭指尖的烟蒂,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带着极重戾气的身躯隐没在阴影里,长腿迈步出了包厢。
而另一边,墨盛宇在清晨的微光中醒来。
他昨天喝的烂醉如泥,压根不知道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欲裂。
他慢慢缓了会儿,睁开眼,面前不知何时多出了几个身高体阔的黑衣人。
墨盛宇看着他们,心头莫名一紧,“你们干什么,你们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打来,林涛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盛宇少爷,我是来给老夫人传话的,去非洲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下午就起程。”
轰隆隆——
墨盛宇如遭雷劈,脑子里过了一遍林涛的话,他瞪大眼睛:“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