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上,这应该算是日常故事,因为这场漫展的主办方是南丁格尔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吗?”云鸮扭头看向已经开始若无其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伊戈尔,和不远处突然开始吹着口哨感慨这漫展可真漫展的怨种老同学们。伊戈尔: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啊,这地板的花纹看起来可真花纹啊。老同学们:对对对对!“你们??”云鸮欲言又止。“诶呀,这不是怕你直接就不来了吗?其实除却主办方的身份这点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外也没别的问题了。”伊戈尔零帧起手,熟练地开始顺毛。“你要明白,南丁格尔先生身上毕竟是带点全能的,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和他毫无瓜葛,你难道今晚不回家吗?”“??回,当然要回,我不回去的话,这只死夜莺可定会趁我不在给父亲上眼药。”云鸮咬牙切齿,“伊戈尔和我一起回去。”“诶?诶,好吧。”伊戈尔叹了一口气,带他回去有什么用啊,他又不是猫头鹰家的,不过他本来就是孤儿,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意思,去猫头鹰家待着也不错。云诃:不过呢??其实还是有点用的。比如这样就可以让他不去掺和云鸮与南丁格尔之间的斗争,让这两个家伙自己斗智斗勇去。当然,这样的话他可能后续会收到一杯绿茶和一个哭包,这就有点麻烦了,而云诃讨厌麻烦。所以这两位要是有什么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好了。于是,云鸮就这么被迫摆着个臭脸与时之匣一同回了家,然后打开门,就看见了南丁格尔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云鸮:????死夜莺,你可真是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