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时刻
瓦尔特·杨正在尝试说服自己看黄泉不要带着有色眼镜,但没办法,他真的做不到。虚无的自灭者??危险的家伙。“你想被黑洞撕碎吗?”他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很友善了,要是这里站了一只奥托,别说黑洞撕裂了,他连渣都不给对方剩下。他看见黄泉,就会想起那位雷电女王,就会想起雷鸣划过的长空,就会想起一位白发的故人。淦,崩坏还在追他。他都已经跑到另一个宇宙了怎么还没能甩脱这玩意儿,这玩意儿怎么比狗皮膏药还粘人。你们崩坏都是没有次元壁的吗?云诃突然躺枪。大家都是老乡,就别太见外了吧。但云诃不知道瓦尔特的感慨,他也不认识雷电芽衣,他只认识梅。他现在见到黄泉也只会觉得:嚯,这人长得和梅真的好像,可惜以前不记得,只觉得眼熟。至于凯文?哎呀,他已经失忆晚期没得救了,真的不记得哦。总之,云诃和瓦尔特虽然是同一个世界出来的,但脑补的方向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两走的根本不是一个赛道。好了,说回正题,剧情再不讲下去就要忘光了。剧情进展到砂金与真理医生再度进行了一波计划制定之后联合去找特别遵守约定的星期日。砂金站在朝露公馆的沙盘内,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砂金石与翡翠石的差别在哪?砂金石掺杂着更多的杂质,纯度没有翡翠高,在市场上常作为翡翠石的替代品。但他这次偏要用翡翠,去代替砂金。这是一场豪赌,但这样的豪赌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记住,他不是凑巧赌赢了一次。他从未输过。“教授。”砂金笑着喊,“放这边。”真理医生啧了一声。你事真多,该死的赌徒。小小只的砂金看着大大只的真理医生,露出了一个笑。我们都不会输。教授\/赌徒。当一场无法回头的赌局开盘。翡翠也会成为砂金石的替代品。“三重面相的灵魂啊??”“请您用热铁,烙他的舌和手心。”“使他无法编造谎话,立定假誓。”星期日看着砂金,不知为何,他总有几分不安感。是错觉吧?“??提问,你是否是茨冈尼亚的埃维金氏族。”“我是。”砂金没有什么表情,又或者说,你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真理医生站在光明后的阴影里,同样看不清表情。一只甜言蜜语、口蜜腹剑的孔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将自己的命放上了赌桌,并且将一位理性的学者拉来当裁判了而已。太阳杀不死他,流沙反而将他推向公司的怀抱,他入局是因为他没得选,也没必要选。那么家族的话事人,星期日先生。你又是因何而入局呢??“生命因何而沉眠,是因为不想从梦中醒来,因为他们追求的美好就在梦中诞生,没有人会轻而易举地放弃一切,从梦中醒来。”流星划过天空,梦境的边缘回荡着破碎与自由的风。而云诃站在这里,温和地看向南丁格尔。“而我沉眠,是因为我在其中尝到了痛苦与悲哀。”血与泪构筑了他破碎的前半生。他的一生都在离别。“你究竟是我的幻想,是想让我不愿醒来的执念。还是一个真正的,进入了梦中的灵魂?”云诃不想得到答案,他也不需要答案。南丁格尔看起来也并没有开口回答他的意愿。“闭上眼吧,我亲爱的夜莺。”云诃语气温柔地说。“我们将在这场梦中沉眠。” 他轻轻盖住了红发男人钴蓝色的眼睛,像是盖住了一片海。这是属于他的海。也许这是真实的,也许这也是假的。谁知道呢。只是当沉眠降临时,云诃似乎听见南丁格尔在他的耳边缓缓说道:“晚安,阿诃。”云诃垂下头,闭着眼。他似乎叹了一口气。“??晚安,南丁格尔。”晚安,过往。?知更鸟走在流梦礁的街道上。那些被沉眠带到此地的人们在大哭大笑着,像是疯了。这里充斥着不和谐音。但知更鸟并不害怕。她会为他们歌唱。但这救不了他们,她还需要做些事。她该做些什么?美梦之中不该有阴霾。她与哥哥的理想,真的无法实现吗?他们的理想??它会死掉的。“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