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我在-9楼电梯外面看到的人影大概率也是她。_h.u?a′n¨x`i!a¢n¢g/j`i!.+c~o^m+”我一阵恍然,但我实在没有料到真相会是这样,不由问道,“谈师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柳然有问题的?她到底在为什么人办事?”
“她的演技可比我好多了,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她这个人并不简单,至于第二个问题,”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心里其实有答案,不是吗?”
我默不作声,他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他们一开始也是主动引你过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假扮章妙成的人把你车开走的时候,他们又把车拦了下来,似乎不想让你继续待在这里,我怀疑当时他们在底下发现了什么,由此改变了主意。”
这个倒未必,我估摸着镇疒珠就是方遂宁放在那件衣服口袋里的,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我手里,他自然不希望我再待在这里。
当然,他来这里的目的肯定不止这一个……
我正琢磨,心里却翻涌而上一股古怪的心绪,这我可太熟悉了,那是我的潜意识在提醒我,还有什么信息它抓住了我却忽略掉了。
我赶紧放下心中的疑虑,仔细回味谈师兄刚刚的话,没一会儿我就捕捉到了那道灵光。
“谈师兄,当时开走我车的人真是假扮章妙成的章家人?”我脱口问道。+x\d·w¨x.t^x,t¨.`c?o-m,
他不明所以地点头:“怎么了?”
我心里疑窦渐生,如果是假扮章妙成的人开走了我的车,那么问题来了,那段行车记录拍下的人影又是谁?总不至于是余昧吧?还是说,当时有三个人在假扮章妙成?
又或者——
我觉得我有必要搞清楚这个问题:“谈师兄,那人开走我车的时候,余昧在哪里?”
“她就躲在二楼,那人把车开走之后她本想带你离开,但被柳然击退了。”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呢?”
迟疑片刻,他答道:“伙房上头也有夹层,我躲在那里。”
我顾不得惊讶,继续追问:“那会儿你有没有注意到,院墙的这一边还有一个人?”
他点点头,又忍不住看了看我:“你怎么知道那里还有一个人?”
我将视频内容这么一描述,他立马不说话了,显然也想到了什么,我试探性地问他:“谈师兄,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他也没有瞒我:“当时我自是以为她是章妙成本人,但后来你也知道了,她的尸骨还是你发现的。`h/u~l¨i*a!n^b!o′o-k?.^c+o_m-”
“可问题在于,单凭跟她一起埋葬的杏色高跟鞋和《凭月梳心图》,我根本没法百分百地确定那就是章妙成。”
他立马会意:“你觉得章妙成还活着?”
我心里也没有答案,只能说这种可能暂不能排除,除非能找到确凿的证据,比如有目击者证实她确实已经身亡。
这样一想,之前那个问题又冒了上来:“谈师兄,胡秘书有没有说,当年除了我和她,还有谁去过牛背岗村?”
他定定看了我一眼:“你不记得了?”
我只能将我记忆断片的事又解释了一番,不过说完我就反应了过来:“听你的意思,我和对方也打过照面?”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收到章妙成在这里出现的消息之后,我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还那么肯定是章家人在装神弄鬼吗?”他反问我。
我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当年章家还有人找到了牛背岗村?”
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应该不是章碧辉,不过既然章碧辉能找到她,其他章家人自然也能,所以假如她真的还活着,那她大概率是被此人带回了章家。
“还是不对,如果她真回了章家,章辛成何以找了她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她的音讯?”
“这就不知道了。”他摇摇头,“或许带走她的人和她有过约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还活着,毕竟她做的那些事也算不上光彩。”
正说着,电梯缓缓停了下来,我也不想过多地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道:“谈师兄,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你又去了哪里?”
他还是摇头:“我哪也没去,一直留在这里寻找图核的下落。”
一听他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过来,要么方遂宁和柳然也掌握着易容术,要么凤水镇那家早餐店的老板娘和他们是一伙的或者受他们指使,指向谈师兄的那